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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愔反应过来,往后一躲,羞红了脸道:“我还以为你今晚铁定是会喝醉了。都坐好了你蒙头大睡,我独守空房的准备了。”
霍去病低头一笑,虽然有些对不起李金二人,但...他说:“我思来想去,还是认了这个怂吧。”
他道:“在赵破奴面前躲一躲,总好过让我伶仃大醉,让新妇受委屈。”
霍去病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
原是刘悯与曹襄的婚礼摆宴七天,他每天都被宾客们灌酒,醉的不省人事。某次刚睡下,曹襄一翻身,口中翻江倒海忍不住,居然吐在了床榻上,对了,刘悯也在榻上。
刘悯对那次事情耿耿于怀,每逢回宫都会跟卫子夫与刘愔提及此事,抱怨再三。
亲贵之间的本就没有密事,曹襄吐了公主一身腌臜物的绯闻如同长了腿,就连霍去病这游离于家族门阀之外的个例也有所耳闻。
他们二人无意间说起来,刘愔眉眼间担忧之色太明显,忧心忡忡,似乎真在盘算如果霍去病也这样,她该怎么办。
霍去病索性也就找了两个人帮自己挡酒,他甚至已经想好了该送什么礼物,给李敢与金日磾道谢赔罪。
刘愔知道他在想什么,两人相处最好的时候就是懂得对方所思所想。人生大事不过三,无非进士,生子,成亲。她当然也想新婚之夜这么重要的时刻,夫君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看清自己的最好的相貌。
她低着头从匣子中取出一小张绸缎,想要抹去嘴上的胭脂。霍去病却上手握住了她纤细的手腕,越发靠近道:“别擦,白天人多,混乱得很,你在扇子后面,我都没瞧仔细,让我好好看看你。”
说罢人已经欺压上来,刘愔忽而紧张起来,人直往身后的案几上靠。
霍去病怕是憋了太久,总算忍到如今名正言顺了,亲吻不像前几次那般试探轻柔,而是带着骨子里的那份霸道。
刘愔一个弱女子,他那些力气随便抽出几分,就受不了了,腰身被他紧紧压住,案几边缘刚好膈在背上,她上面喘气着承应着没完没了的舔舐,下面被按得生疼,想动一动。
哪知霍去病低吼一声,两只大手死死按住她,低吼道:“你别磨我了。”
刘愔的心猛地跳到了嗓子眼,血气冲到了太阳穴,她稍微一偏头,正好瞧见铜镜里面自己的脸,整张脸都如同涂了胭脂一样,娇艳红嫩滴得出水来。
她目光一触即躲,垂着头娇娇柔柔推了霍去病一把,蹭道:“别,都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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