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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李敢,”卫青的双手也在发颤,他跌撞了几步,对上李敢悲愤的眼神,忽而心一揪。霍去病看到李敢几乎发狂的神色,叫来几个人架着卫青,“舅舅,你先走,李敢血性,连逢打击,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你放开我。”卫青也红了眼眶,“若我不说那番话,恐怕,老将军也不会...”
“舅舅,你别胡说。”霍去病再也听不下去,生怕李敢把丧失双亲的痛苦清算在卫青身上,不由分说把卫青推上了马车,先行离去。
元狩四年夏,刘彻为表彰漠北大捷,加封霍去病五千八百户,封他为大司马,几乎与卫青平起平坐。而卫青,刘彻封无可封,只能在大将军名号前加封大司马,称为大司马大将军。
旁晚,平阳公主在卫子夫这里饮茶做客,正说着话呢,刘彻一脚踢翻小黄门,怒气冲冲走进来。
“陛下,怎么了?”卫子夫自然不敢过问,只是赶快伺候刘彻,又把茶水递到他手上。问话的是平阳公主。
不问还好,刘彻一挥手掀翻卫子夫,茶水尽倒在她身上。刘彻略起了起身,但还是靠下,指着女婢吼道:“瞎子吗?还不带皇后去换衣服。”
女婢将卫子夫搀扶起来,转进内室。平阳公主知道弟弟是什么样子的脾气,倒也不怕,重新到了一杯茶,推到刘彻面前,“消消气,不是说打了胜仗吗?陛下还不高兴。”
“高兴啊。”刘彻恨得牙痒痒,“可偏偏有人给孤添堵。”
“啊?”平阳公主眉毛一挑,“是谁这么大胆?”
“还不是李蔡这个不长眼的。都已经退朝了,还追着孤说李广的事。”
“他怎么说?”
“他说,若不是卫青安排李广东面策应,李广也不会迷路,羞愤自杀。”
平阳公主听了,静了一会儿,疑惑道:“我听说陛下打赢匈奴,就是靠包抄出其不意,这不是李广立功的好机会吗?大将军给了他这样的好机会,丞相还反过来怪大将军,这是什么道理。”
“再者,难道是大将军让李广迷路的?丞相是李广的弟弟,可也不能这么徇私吧。”
刘彻摆手,“你不懂。”他说:“李蔡说,卫青明知道李广不辨方向,还调配李广走东侧,绕远路,是不是一种战略失败。”
平阳公主哦了一声,暂且不说话了,刘彻这时说:“可李广运气背得很,孤在出征之前交代过卫青,李广不堪大任,不要指望他能有什么大作为,他要出征,便随他,只要能保住性命。过两年,年纪大了,也就不纠结这个事了。哪知道,”
刘彻重重把茶杯搁在案几上,“哪知道,李广如此脆弱。”
“陛下是好心,大将军也是好心。”平阳公主道:“谁也不想李广死,可事情就这么发生了。”
“这还不算,李蔡还集结了十来名官员的奏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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