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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这样,”群芳手足无措,跪在地上哭喊,“怎么会这样呢,白天吃了药不是还好着吗!”
药?
对了,刘愔把霍去病交给霍光,发疯似得去匣子里面找到那个玉瓶,瓶子里面已经只剩下小半瓶。
“群芳!”刘愔颤抖着说,“傍晚大司马是不是又吃药了?”
“是啊。”群芳抹一把泪,“神女不是交代要在三顿之类把药引用掉吗?”
神女,神女。
刘愔條地握紧药瓶,心中突然腾起一种奇异的想法,她对霍光说:“快,我们不是有太医随行吗?把人照来。”
“来了来了。”几个侍从把太医从房间里面架出来,刘愔抓住太医,把玉瓶塞到他手里,说:“你先试试这个。”
“试,试什么?”太医疑惑。
“试试有没有毒。”
众人骇然,霍光道:“只是从柏梁台求来的,又是皇后送来的药,怎么可能有毒呢。”
刘愔也说不出来为什么,总是觉得不安。她逼着太医一定要验毒。太医没有办法,抽出一根银针,沾了点血水。
银针完好,并没有变化。
“长嫂,”霍光劝她,“还是让太医看看长兄吧。”
刘愔不听,死盯着银针,太医转身去看霍去病,大家协力把人搬到了榻上,刚把人放好。忽听到刘愔大叫一声,霍光头一个冲过来,只见刘愔左右找了一圈,最后看到了霍去病的短剑,一把抄过来,撞出门去。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群芳等人过来看,那根银针尖端居然变黑了。
“真的,真的有毒?”太医凑过来把银针拿到灯下一看,背后一凉,“毒性很弱,银针才反应迟缓。可是大司马体弱,一天之内灌了半瓶,所以才...”
霍光揪着太医,大喊:“那你一开始怎么不查验!?”
太医委屈,道:“这是皇后赏赐的,我又怎么敢查啊!”
“不好,”群芳提醒霍光,道:“夫人拿着剑,是不是寻仇去了,她可别再做傻事啊。”
霍光一跺脚,扔了太医几步跳下楼去,在马厩拦到了刘愔。她正骑在马上,骏马嘶叫,狂躁不安,就犹如刘愔,“你让开。”
“长嫂,你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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