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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的杰妮不可思议的开口,“哦买噶,沛,你知道你有多久没联系我了吗?六年了耶,我以为你都把我给忘了,我刚才都以为我看错了!”
“沛,说实在的虽然我很想你,但我并不希望接到你的来电。要是我没记错的话,现在中国时间是凌晨三点。”
蒋行沛沉默不言。
杰妮担忧的开口,“沛,是又不舒服了吗?你还好吗?”
蒋行沛深邃无垠的眸,嗓音很低:“没有。我很好,这次我是有另外的事情想要请教,可能需要占用你一些时间,你现在方便吗?”
“当然没问题,能被你请教是我的荣幸。”
蒋行沛又点了一根烟,慢慢地抽着,淡淡启齿,“如果一个人梦中时常出现的是现实中没有任何交集的人物,而且我能感受到她在梦中很痛苦。”那种痛苦他恨不得能钻进她的心底替她承担。
杰妮放下手中的工作解释:“这种现象很正常,很多精神疾病患者都会潜意识的隐藏那些内心不想提起的事情,甚至当自己清醒后都会忘记在梦里梦见了什么人或事。”
“她绝对没有心理疾病,她很正常。”蒋行沛当即反驳杰妮的说法。
“沛,你很紧张,她是你喜欢的女孩?”杰妮笑问。
“我的女友。”蒋行沛直接回,之后又点了根烟。
“曾经救你的那个女孩?”杰妮好奇的开口。
蒋行沛沉默了小许,才回:“不是。”
杰妮惊讶:“噢,我还以为你已经找她了,还会跟她结婚。你们国家不是有过一句古话叫:救命之恩自当以生相许来回报吗?”
蒋行沛再次沉默,电话的气流中只有抽烟发出气息的声音,杰妮皱眉,“沛,你是一个自律性极高的人,不该还保留这个习惯,你今晚该抽了不少支。”
“我的烟瘾是在你那染上的。”蒋行沛眉心皱起,毫不客气道。
“……那是为了转移你的注意力,现在你是个完整的人。”杰妮郑重的回。
蒋行沛一会挤出两个字,“偶尔。”之后指尖韧力拧掉烟头,放进了烟灰缸,背靠在椅子上,没在抽烟了。
杰妮耸了耸肩,言归真正:“沛,我觉得你女友这种情况或许是她曾经经历了一些事情,而这些事造成了不可磨灭的精神打击,导致现在的精神错乱。”
“杰妮我再重申一遍,她跟曾经的我不一样,她是一个健康的人,她没有那些所谓的事情,你不要拿那套对待你病人的方法带入她——”蒋行沛盛怒的声音戛然而止了,他目光看去室内,确定没吵醒床上睡熟的人,才舒缓了一口气。
“OKOK,沛,你别急。我只是在分析可发生的情况,如果你确定你的女友没有精神病史,而且依你的实力都没法触碰到的事,这是一件棘手的事情。
当然,你可以从她身边人着手,比如她梦中提到的人,从这个人或者这些人上面去了解她的生活和经历。”
梦中提到的人?
傅祁琛?
通过傅祁琛去了解他的女人,他需要?
当然不需要。
蒋行沛没应声,杰妮又开口,“又或者你可以做一次反射对比。”
“反射对比?”蒋行沛重复杰妮的话。
“这么说吧,你现在已经确定她梦中出现的人在她现在的生活中没出现过,但不排除以前没在她生活中出现过。”
“失忆?”蒋行沛脑中莫名其妙冒出这两个字。
“这个也有可能,有些人经历过难以接受的痛苦,会藏起过去。”
——
宋伊第二天是被陶瓷的催命电话给吵醒的,她下意识的摸了下身侧,冰冰凉凉的,她看了下时间,已经是下午了,她揉了揉额头起床。
她在酒店卧室和客厅还有盥洗室转了一圈,哪里都没有蒋行沛的身影,就连蒋行沛放在更衣室的行李都不见了。
房间四处都只有她一个人的生活痕迹,好像他从来没来过。
宋伊一种莫名的失落感由心而生。
宋伊不经意看去阳台圆桌上的一盒烟蒂。
他抽烟了,还抽了这么多。
在宋伊的记忆力,蒋行沛在抽烟这方面一直很节制。
宋伊眉心拧了拧。
转身时余光扫到餐桌上放着的一张小纸片,宋伊走去拿起小纸片,是蒋行沛苍劲有力的字体。
——宋宋,我去一趟Y市。我安排了单独航班,你跟陶瓷一起走。餐已经点过了,醒了你叫客房服务,他会送来。
署名:蒋行沛。
宋伊看完把小纸片折放在手中,唇畔微翘。
——
宋伊回到京都已经傍晚,她看了下手机,毫无波澜,没有蒋行沛的来电,她洗完澡坐在宿舍的小床上,她拨了蒋行沛的电话,响了一声,她就挂断了。
一会,蒋行沛打了进来,“刚刚在洗澡。”
“洗澡啊?”宋伊别有深意。
“嗯,要查岗?”蒋行沛低哑性格的嗓音从电话的音波传来,十分悦耳。
宋伊脸颊微红,娇嗔了声,“谁要查啊?”
嘟…
挂断了?
宋伊还纳闷着,蒋行沛的微信视频进来。
宋伊弯了弯嘴角接听。
蒋行沛刚洗完套着一件浴袍,慵慵懒懒的出镜,他刚洗完澡的头发不似平常定型后的规整,而是散散搭在额头上,形成了刘海。
宋伊特别迷恋蒋行沛这样的感觉,少了平时的戾气和严肃,多了几分小鲜肉的感觉,宋伊对那种感觉十分受用可以说是百看不厌。
“没回家?”蒋行沛他背靠阳台围栏,手里握了一支有小许红酒的红酒杯,他微仰头抿了口红酒,余光里注意到了宋伊那边的环境,他眉心动了动。
宋伊明白蒋行沛口中的家是指他的半山别墅。
“这边近一点。”她说。
蒋行沛轻嗯了声,没多问。
“几点到的。”蒋行沛问。
宋伊小脸皱起,嗔怒的开口,“你还说,你早上几点走的啊,都不叫我一声。还得被谢导说了一通,今天所有人都去把剩下的镜头补了,就差我了。”
“你睡得跟个小猪似的,怎么也喊不醒,我又什么办法?”蒋行沛俊容无奈。
“怎么可能才不是我呢。”打死不承认。
“嗯哼,难道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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