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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倾承突然有些动容,先前堵在胸口不上不下的那口气也散了不少,倒开始为自己难得的任性有些愧疚了。
“抱歉,”他费劲的挣出手来,按了按额角,“是我糊涂了,说了些荤话。”
可令他不明白的是,小家伙这做派……分明也是个对自己有心的,但为什么,就是不肯承认呢?
难不成是对喜欢男人这桩事,心里头就是过不去这个槛?
凤大王爷疲惫的阖眼,脑中开始飞快搜寻对策。
见他有了入睡的意思,洛梓晋便凑上去,又仔细检查了一下他的伤口,看了看他的脸色,替他拉好被角,蹑手蹑脚的望车厢外头爬。
刚爬到车厢门口,那人低哑的嗓音就响起:“去哪儿?”
洛梓晋一个趔趄,差点滚下去。
“我去看看雷炎,”他放低声音,语调带着安抚:“王爷休息一会儿吧——”
凤倾承低低应了一声,似是放下心来,沉沉睡了过去。
洛梓晋掀了车帘,轻轻松松从马车上跳下去。
墨竹守在外头。
“雷炎情况如何了?”
墨竹摇了摇头,眼神遥遥望向不远处的另一座马车,“不晓得具体情形。”
洛梓晋拍了拍手,弹去衣衫上灰尘,“我去看看。”
还为走到马车前,他就闻到了里头传来的浓浓血腥味。
凌桦靠在一侧的树上,半垂着眸,不知在想什么。
洛梓晋靠近,用肩膀撞了他一下,“那庸医还没出来?”
凌桦莫名其妙的回望过来,旋即懒懒道:“挺棘手的,之书在里头帮忙。”
洛梓晋点点头,“中毒了?”
“嗯。”
雷炎毕竟不如凤倾承狠厉果断,又得处处护着凤倾承,之书之前对他们提醒的那些东西有毒,便成了耳旁风。
主子有危险的时候,他们这些做明卫的,自然得以身御敌。
必要时还得以命换命。
这就是他们那些人的悲哀。
“这毒我也解不开,”想到此处,洛梓晋也有些头疼,“不晓得之书那小子和雷炎怎么对上眼了,不是……雷炎不是不喜欢男人吗?”
凌桦斜斜瞥了他一眼,嗤笑一声:“你自己养的人什么性子你不清楚?不喜欢也得磨的旁人喜欢。”
洛梓晋:“……”
他性子素来惫懒,因此并不拘着手底下人的性子,尤其是琴棋书画四人,更是由着他们乱来。
无论如何,他善后便是。
也正因此,才养出几人截然不同的性格。
弄琴沉稳,沈棋斯文,之书跳脱,至于最后一个……
洛梓晋眯了眯眼,把他暂且抛到脑后。
“我还是进去看看吧——”洛梓晋等了许久,也不见里头有动静,“再拖下去,凤倾承醒了寻不到我,又得闹上一闹。”
手脚并用的爬着马车,凌桦的声音突然冷冷淡淡响起:“小洛,若是摄政王以后找回了他那位心上人,对你变了心,你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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