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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杀了我,”陆光微微喘息,额头沁出冷汗:“如果不怕王爷找你算账的话。”
啥?
洛梓晋掏了掏耳朵,怀疑自己听错了。
“跟凤倾承又有什么关系?”
“我与王爷……”陆光喘着粗气:“私交甚好,王爷曾……许诺将我迎回……府里。”
洛梓晋愣了愣,半晌才反应过来陆光的意思。
玛德!凤倾承你特么居然敢背着我再外头搞上个骈头!
怪不得人家一见面就盯着我不放!都特么是因为你!
思及此,洛梓晋也顾不上陆光了,当即转头,运起轻功,气冲冲的就往回奔。
屋内。
凤倾承胳膊上的伤已经开始愈合,他虽然身子时时不太好,但愈合能力却实在不弱,高强的内功无声无息间修复着经脉肌肉,让他的恢复能力达到顶风。
换好药后他就缠了薄薄的一层纱布,拢了衣袖负手站在窗边瞧着外面。
那孩子去了这么久,怎么还不回来……
“爷,”墨竹从房梁上倒着跃下来,“京城出事了!”
“说。”
凤倾承不自觉拧眉,心下隐隐生出不好的预感。
“东门城墙外头那条河上的桥是前面刚刚由户部和礼部一同修缮的,爷可还记得?”
凤倾承细细思索了一下,修长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敲打着窗棂,很快便点头:“记得。”
不过两年光景,他对京城发生的事大抵还是有些印象的。
墨竹敛眉,肃然道:“前两日京城大雨,那桥被冲榻了,还有十几个百姓的伤亡。”
“什么?”
凤倾承猛的回头,颊边未束住的发丝随着他剧烈的动作划出一道弧度,带出他磅礴的怒意:“怎么回事?”
好端端的桥榻了,该伤了人,简直荒唐!
“爷别气,”墨竹缩了缩脖子,“好像听说是当年筑桥的材料出了问题……”
这其中缘故,明明白白。
凤倾承冷哼一声,压下眼底滔天怒火,“准备一下,这两日就启程,回京!”
墨竹不太意外自家主子的决定,却还是稍稍有些迟疑:“主子,那小世子那边……”
凤倾承拧眉,抬手顺了一下袍袖上的褶皱,刚要说些什么,就听外间“嘭”的一声被踢开。
那孩子气喘吁吁的跑进来,脸色带着些许运动后的红润,但一双凤眸里却带着罕见的愤怒,视线如同利刃般破空而出,直击凤倾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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