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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人又会有什么不情愿?毕竟于他而言不过是照顾一个姑娘,就像太一照顾西王母,两人之间无感情便相敬如宾,若是日积月累生了情愫那也再好不过。
可现在是怎样呢?
花君知道,那一刻好像全天下就剩一个人,他的眼里就真的真的只有这一个人,是情起,是心动。
伤病
毕竟是昆仑山脚下,暖和不到哪儿去,更何况已经是深夜,哈出一口气都是肉眼可见的白,而偏偏这时候天空又开始飘雪。
刚入冬时候,其实真不是很冷,但人在这时候不经冻,手脚冰凉。雪飘的不大,但同时落下的还有些雨点,一起混在地上就结了一地冰碴儿,长策瑟缩了一下,肩头已经结了一层冰。
一开始是不受控制地胡乱想,但后来开始觉得胃里火烧一样,若他还是醉酒那也该是胸口一团火热,只做了没一会儿后胃里七荤八素地搅动,他知道大概是今晚喝酒喝得太放肆了,老毛病又开始犯了。他撑着墙站起来走几步到路口,额头就已经布满了细细密密的汗珠。
他吞了吞口水,又靠墙坐了下去。
他肯定是迷路了,一顿疯跑不知道进了什么地方,虽然靠着与思兰的感应能回客栈,但现在走三步肚子能痛得他直不起腰,倒不如在这儿坐会儿,没准挨一挨就过去了,毕竟从前也是这样过的。
坐了没多久,手脚都快要麻木的时候,他合眼打算硬挨过去,忽而听见些不寻常的动静,他习惯性去摸剑,什么也没摸到,他这时候才反应过来思兰根本没带在身上,只能拿出随身带的匕首,屏住呼吸。
脚步声很轻很细,但在这样的雪夜也轻得过分了,长策觉着不对劲直到转角处终于转出来一个人影浑身鲜血淋漓。
甚至不能说是人了,这尸体到底是挨了多少到,好像是活生生被人剜掉了肉,看着令人作呕,长策条件反射地站起来,胃这会儿拧麻花一样疼,他咬紧了牙关,拿匕首指着那具骨架。
骨架脸上的肉也没了半边,露出一半森森白骨,嘴巴一张一合,竟然吐出了几个完整的字,“又见面了,长策公子。”
长策眼底光芒一寒,这是祝琅的声音。他一向知道魔族有些传递信息的密术,但这传音用的傀儡真是恶心到让人把一天的饭都吐出来。
“我也真想知道,魔君真是手眼通天,离边境之地十万八千里的地方,也能见到您的身影。”长策稳了稳声音,尽量装得什么事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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