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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瞬间,手里的银叶子滚烫,长策没握住它,它随着风飘到幽冥泉中,沉入河底,顺流向下。幽冥泉涓涓流淌,却不知是通向何方。
“希望这一棵幽冥树,不会再如我一般孤独。”女子的声音轻飘飘的,像落雪。
巨大的幽冥树刹那间枯萎,所有叶子纷纷坠落,那架势几乎是要把长策掩埋。他飞快后退几步,幽冥树的树干上显露出一女子的透明身型,藏蓝色的衣衫长长地垂下,薄如蝉翼。她低下头看了一眼长策,嘴角一勾。
“敢问前辈,是何人?”长策看得愣了一下。
女子的身影确实已经透明,就要消失不见,这个问题让她轻笑出声,那一笑是极为好看的,就是眉宇间有挥不散的淡淡忧愁。
“百万年前,他种下我。自那一刻起,我亦守候他百万年。”
“我心爱的人是位至高无上的神,四海八荒之大,我眼里唯放得下他一人。”
“但我现在也不过仅仅能在这片土地上,对着朝阳想他执剑的模样。”女子合上眼,声音逐渐弱下去,轻轻呢喃,“又要睡了啊……”
“前辈?”
“他们,都叫我幽冥。”
长策惊愕地看着她,那之后就仿佛梦境破碎一样,他跌入了无尽的黑暗,身上的疼痛敢骤然袭来,他闷哼一声,终于失去了意识。
长策有时候也会想,你说他这辈子受过最重的伤是什么。
好像往剑炉里一跳那一次就是最重的了。
但这次的疼痛好像真的要把他搞到死去活来了,总之浑浑噩噩地疼着,意识彻底再清醒,他根本不知道已经过了多久。
这期间他间或能听见有人在交谈,但脑子里乱糟糟的什么都分辨不清,时醒时睡得混混过日,他真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一场噩梦,被魇住了一直醒不过来。
这里似乎是行军的军帐,长策再化性时候,粗略地瞧了一眼。
他身上没什么伤,就是有点体弱,没力气走。大概剑灵就是这点好,之前那副身体毁了,只要剑还在,元神没灭,他总还有机会再化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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