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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匆匆赶回家, 一进门贺芊羽扫了眼各自的表情,就猜出事情兜不住了。
任熠满脸郁郁,任家老两口唉声叹气,好在任老爷子出门访友去了,不然更得乱成一团。
这么些年,景航还没见过这阵仗呢,小心翼翼地进了门,大气都不敢出,瞅瞅这个,瞧瞧那个, 要是以往,肯定扑上去搂着师父师母撒娇了。
任太太一见到贺芊羽, 立马着急地问:“你那边有嘟嘟的消息吗?”
贺芊羽也正气闷着呢, 臭丫头居然连她都不告诉就跑了个没影儿,闻言摇摇头:“没, 这两天都没跟我联系过。”
景航不是能憋得住的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嘟嘟咋啦?”
任太太叹了口气:“这可怎么办,你们快想想, 她一个小丫头的, 能跑去哪儿?”
任回春想了想:“要不我找人帮帮忙, 看看火车站汽车站能不能查到点线索?”
贺芊羽当即反对道:“不至于,师父,您这是追踪犯人呐?嘟嘟不是任性的人,打小就最会为别人考虑, 她突然不告而别,一定有自己的苦衷。”
贺芊羽顿了顿,打量了一番任熠的表情,淡淡地问:“说不得还是跟大师兄有关。”
任熠恹恹地撩起眼皮:“她误会了,以为爸妈要把咱俩配成对……”
话还没说完,景航就腾地蹦了起来:“那怎么行!”
一屋子所有人都看向他,景航登时脸红脖子粗,吭哧吭哧道:“不行,小羽……小羽怎么可以跟大师兄?绝对不行!”
任太太疑惑地看着他:“怎么就不行了?”
景航急了,拼命给贺芊羽使眼色。
贺芊羽忽然就安静了下来,老神在在地坐在椅子上,任由他干着急。
景航深吸口气,一把抓住贺芊羽的手,满脸的视死如归:“因为小羽是我的!”
任太太惊讶地瞪大了眼:“景航,你这么自作主张,问没问过人家小羽的意见啊?”
景航用力捏了捏她的手,焦急地小心催促道:“你说话啊,你快跟师父师母说。”
贺芊羽白了他一眼,淡淡地问:“说什么?”
“说、说咱俩的事啊……”
贺芊羽冷笑着抽回手:“咱俩能有什么事啊,二师兄?”
景航愣了愣,这段时间他跟一头忠心耿耿的狗熊似的,天天粘着她献殷勤,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不管如何刁难,都死皮赖脸地贴着她不放。
甚至偶尔,还能见缝插针地拉个小手……他以为这是女孩子别扭,这会儿被反问,堵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仔细想想,小羽从头到尾都没给过他准话。
景航沉默半晌,突然怒了,跟个执拗的小孩一般,抢过她的手牢牢抓住,竟然耍起了赖。
“我不管,我说有事就有事!”景航哼了声,不要脸地道,“师父师母,你们也知道,我家好几代都是草原民族,这么些年早就被同化了,老祖宗的作风根深蒂固,看上了就抢回家当媳妇……反正我是抢定了,大师兄找别人去吧。”
贺芊羽啧啧称奇:“二师兄,你真当自己是猪八戒了?那我们这儿也不是高老庄啊,还任由你光天化日之下强取豪夺不成?”
景航盯着她,那眼神偏执得可怕,隐隐透露出一丝疯狂,竟让贺芊羽也不由一怔。
“你……”
景航忽然捧起她的脸亲了一口,啵了好大一声,在满堂寂静中,清晰可闻。
贺芊羽登时涨红了脸,也不只是气恼还是羞,愤愤地瞪着他。
景航洋洋得意地笑起来:“这下你只能跟我了。”
任太太无奈扶额:“老二,你怎么这么幼稚……小时候就这样,吃独食,生怕好吃的被小熠偷走,当着大伙儿的面挨个儿舔过去。怎么这么些年过去,你越活越回去了呢。”
贺芊羽讥讽地笑道:“师母,你不知道,他那狗德行,这辈子都改不掉了。”
“行了行了。”任熠脸色发黑,这个时候跑过来秀恩爱,不是成心扎他的眼么。
贺芊羽给了景航一个“回头收拾你”的眼神,这才咳了声,脸色微红地说起正事:“嘟嘟不会跑远的,她总要回家,再说暑假过去还要上大学呢,跑得了和尚也跑不了庙。”
任太太发愁:“就怕那孩子想不开……”
“不会的。”贺芊羽坚定地道,“嘟嘟很懂事,从小就生怕让人为她操心,这次突然跑了,肯定是一时冲动。等过几天散散心,想明白了,她也就回来了。”
贺芊羽说着也觉得奇怪:“嘟嘟又不是不知道,我和大师兄之间根本什么也没有……这么些年都没事,怎么忽然就受刺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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