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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鸢从浴缸里起身,赤脚落在马赛克的地面上,不过是抬手拿一块毛巾,镜子里便多了一道曼妙的风光,一粒一粒晶莹剔透的水珠,顺着背脊,缓缓流于翘臀之间。
时鸢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大多男人都喜欢她这种长相,想要占有她。
时鸢站在柜子前,选了一件上好的丝绸睡衣。
每一次她穿上这种漂亮又性感的衣服,就意味着,她要和一个新的男人上床了。
整整五年,她都不知道自己经历了多少男人。
可为了能让邱渊开拍的电影请来投资金主,她也只能这样做。
渐渐的,投资商、男明星越来越多,只要是能用美色解决的事情,邱渊都会让她去。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再多几次又有什么区别。
总之次数多了,时鸢也就跟着麻木了。
只要邱渊能成功就好,为了他,她可以付出一切。
毕竟邱渊曾为了她,连命都可以不要。
时鸢转过身,挑选了一件好看的睡衣。
她为别的男人穿了那么多性感又漂亮的睡衣,今天她要为邱渊穿。
因为她看到邱渊的手机信息了,看到他精心准备了一场求婚,光玫瑰花都订了一万多朵。
邱渊之前就说过,只要这一部电影完成了,就再也不要让她做这些事情。
还要给她一个举世瞩目的婚礼。
他说过的事情,现在都要实现了。
忍受了那么久,在那些男人的身下躺那么久,终于可以结束了。
时鸢穿上睡衣,坐在化妆镜前,看着自己精致的脸,就在这个时候,她听到房门打开的声音。
时鸢笑着站起来,欣喜的抬起头,却在看到来人的时候,惊恐的瞪大了眼睛,身子都跟着颤抖起来。
可男人的速度比时鸢快的多,一把将门反锁,抓住了时鸢皙白的手腕,嗓音低笑,“时鸢,你到底还是遭在我手上了,我都想你多少年了,这回看你往哪里跑!”
腰被男人死死的扣住了,连动都不能动,时鸢肤色几近透明,怕到要疯掉,“冯劲松,你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冯劲松脱掉西装,嘴角笑着,“怎么,邱渊没和你说?”男人想抓住她的脚踝,想把她拉过来,“我可是他这次最大的投资商了,当然是他把你送给我的了。”
“你胡说!邱渊怎么可能让我来陪你!”冯劲松就是一个疯子!当年她读书的时候,就对她动手动脚,甚至还想在毕业晚会那天强要了她。
要不是当时邱渊来的及时,也许冯劲松就得逞了!
“那你就要问他啦,不过现在可能没空,他在和崔星灿求婚呢。”
“不可能!”时鸢感觉一阵寒意从脚底蔓延上来,“滚开!”
“贱人,你都被多少个男人碰过了,还差我这一个么!”一个耳光狠狠打在时鸢的脸上,“不是邱渊给我的钥匙,我特么怎么知道你在这里!”
时鸢不敢置信,那个曾经将她脱离魔爪的爱人,如今却将她推入火坑?
“死烂货了,玩得都不爽。没半点情趣....要不是邱渊说的你有多动人,我才不来试!我怕得病啊。”冯劲松厌恶的啧了一声。
时鸢半张脸陷进被子里,整个人看起来就跟死了一样,眼睛空洞的望着前方。
“你当我骗你呢。看到没有,他们在浪漫的土耳其。”
时鸢手捏着被单,关节用力到泛白,牙齿咬着唇肉,血都在嘴里含着。可她连个恨字都说不上来。
冯劲松耀武扬威的脱光了上衣,以为现在时鸢终于能乖乖听话了。
就在他躺下来的时候,时鸢突然握住了旁边的台灯,冲着冯劲松的脑袋砸了上去!
“艹,贱人,你要死啊!”
冯劲松摸着自己的头,手上一大片血。
他瞪大了眼睛,用力掐住时鸢的脖子,“我掐死你,居然敢打老子。”
时鸢整个脸都变了颜色,窒息的感觉萦绕了全身。
她用力的挣扎,挣扎,却挣扎不过。
当她看到白色的枕头闷着她的脸的时候,她觉得,自己今天应该是活着走不出这间房间了。
呼吸被夺走,她伸出的手死死攥着被子,到最后终于无力的垂下了....
窗外响起轰隆的雷声——
冯劲松突然从愤怒中清醒过来。
他掀开被子,枕头下的时鸢没有一点声息。他惊恐的抬起手,摸了摸她的鼻息,天哪,死了!
冯劲松吓得从床上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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