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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管怎么说,上一世天子到死都没有对朱成思做什么。
她猜想过以后的生活,只怕是恐怕要随着朱成思到藩地就藩。每每想到这里,她才会生出一种自己终于免于上一世的命运的欢喜感。一切都是崭新的,崭新的人生,崭新的……那个人。
问世间情为何物,是文君甘愿为相如当垆卖酒,又或者是石崇说“绿珠,吾之所爱也”,男女之间的情愫,未免太过复杂。但她想,也许她可以学一学,试一试。
京城这个夏日的雨水却意外的充沛,一连数日,几乎便没有放晴的时候。吴氏不免在她耳边唠叨,“还盼着迎亲那日,老天爷能赏脸才好。”
虞兰舟两世为人,脸皮早就磨结实了,听到她这样随口的一句话,却不知怎的,脸上突然有点烧,打断她:“那也是九月的事了,母亲忧心的未免早了些。”
邝太后降旨,将婚期定在了九月初一,听说是钦天监择出来的百年难遇的黄道吉日。
虞家听说了,也挺高兴。
吴氏听了虞兰舟的话,瞪她一眼,催促道:“可别想着待嫁的日子还长着呢,趁早将手头的嫁衣绣了。”
虞兰舟默了一刻。
她曾经确实善于女红,外祖吴家便是靠着绣庄起家的,虞兰舟十三四岁时就能绣出双面绣团扇,但在宫中的十年里,她几乎没有再碰过绣活,也不知道生疏成什么模样了……想了想,她到底没敢和自己的亲娘说,打算着练练手,指不定手感便回来了呢。
吴氏半晌没听到她的答应,朝她额头点了一下:“你呀你,人家的活雁都送到家里来了,你可长点心吧。”
虞兰舟听了,笑着小小地“哇”了一声,然后笑倒在母亲怀中。
两人并排坐在美人榻上,虞兰舟枕着母亲的肩头,和母亲撒娇:“真是不想嫁人,想一辈子留在母亲身边。”
吴氏手上爱怜地抚着她的额发,嘴里却嗔道:“净瞎说,可不愿再留你了。再说了,燕王也二十有一了,我瞧着他像是等不及了。”
虞兰舟喊了一声:“母亲!”
屋内静悄悄的,婢女都被虞兰舟打发走了,只剩下案几上燃着的檀香、瓶中插着的白玉兰被取走了,换成了他送上的永生花。
虞兰舟知道母亲嘴上不说,但心里其实很是不舍,便想说些轻快的,一来二去的,不知怎么就打趣道:“从前母亲分明不喜欢殿下,前次他送我归家时,您还说他杀气重呢,怎么现在看殿下,怎么看都觉得满意了。”
吴氏瞪她一眼,叹道:“那你来说说,你是不是当时就动了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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