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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兰舟并不算在意这些,当下朝着她宽和一笑,“不打紧的。”
她这一笑不要紧,嬷嬷只觉得眼前宛若绽开了明媚春光,差一点便不能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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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倒持完,又过去了一刻钟。
虞兰舟看重模糊的菱花镜中重新被挽好的高髻,还有合帖的妆容,微微松了一口气,嫁衣稍稍有些磨破了,但一时半会的,确实也找不到一身能换的了。
嬷嬷看着她,迟疑道:“只是这盖头……”
她试探着问道:“不若奴婢即刻命人去开库房,扯上一方红锦也不是什么难事。”
虞兰舟却突发奇想,转过脸问她:“有团扇么?”
蜀地进贡的川扇,贵胄之家向来积余颇丰,燕王府上应该也有才是。
嬷嬷愣了片刻,点了点头:“回王妃的话,应当是有的,奴婢这就给您一并取来。”
虞兰舟轻轻地“嗯”了一声。
收拾完身上的装束,虞兰舟又让嬷嬷带自己带朱成思所在的屋子。嬷嬷犹豫了一瞬就应下了,不知道为什么,眼前的这位王妃虽然看上去柔柔弱弱的,说话却自有一番威信,让人极难拒绝。
朱成思正坐在踏上任凭府医给他上了药的胳膊包扎。
他自幼就活泼好动,时常有跌打擦伤,长大之后入了军营,寻常训练,更是落下了大伤小伤,府医早就见怪不怪,因而此番替朱成思包扎完,又开了药,只嘱咐道:“殿下身子骨强劲,这一点皮外伤并不妨碍,只是记着莫要碰着水。”想了想,他又加了一句:“床笫之事,也当暂缓,免得牵动伤处。”
虞兰舟好巧不巧正好推门而入,府医观她衣着,知道这便是燕王妃了,不由羞惭地告退,屋子里只剩下虞兰舟和朱成思两个人,她面色平静,仿佛对片刻前府医说的话毫无知觉,随意和朱成思一道坐在榻上,抬着朱成思的手,柔声道:“疼吗?”
他仗着没人在,开始不正经:“疼得很,你来吹一吹。”
虞兰舟瞪了他一眼,然后低下头,轻轻地,在他的手背亲了一下,再抬起头,眼睛里都是狡黠的笑意:“现在还疼吗?”
他看着她,只是笑。
过了一会儿,虞兰舟才拿起方才被她随手搁到榻上的团扇,半遮着自己的脸,问他:“殿下,这样好看吗?”
朱成思的手指隔着扇面贴着她如玉的面庞,笑了:“好看。”
虞兰舟也笑了:“那待会儿,我就仿效魏晋之风,以扇掩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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