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邝太后的脸色刷的一下,变得死白,望向自己的儿子,目光中全是不可置信:“孽,孽子!你在说些什么?”
天子从案几后起身,将青釉茶盏摔在地上,随手捡起一块碎瓷片,然后——轻轻地在自己的手腕上划了一下,刹那间,殷红的鲜血从天子的手腕上滑下,明黄的龙袍立刻浮现出一大片紫红的污渍。
邝太后大惊失色,起身就要传召医正,却被天子阻止了。
天子看着完,嘴角勾出一个冷淡的笑:“母亲,这具身体中,流淌的到底是谁的血,您再清楚不过了。现在要保全三郎,只有一个法子,那就是您将我的身世,还有您做过的那些足以让您,让我,让沈家万劫不复的事公之于众。”
“您敢吗?”
作者有话要说: 看到天子这么可怜又可恨,我忍不住加快了发盒饭的速度(?)
聪明人最后一般,死在自己手上。
☆、相思子(4)
回门的这一日, 天空竟然又飘起了密密的雨丝, 虞兰舟和朱成思同乘一辆马车,从城北的燕王府一路到了阁老胡同。数日前的那场婚事带来的轰轰烈烈的讨论还未将歇下去,京中百姓犹记得战功赫赫的燕王骑在高头大马上从南北大街梭巡而过时的盛况。
当然,也记得随之的那场刺杀带来的铺天盖地的热议,尽管刺杀之事被宫中极力压下, 但京城总共不过便是这一亩三分地, 勋戚人家之间又往往来往甚密, 有哪怕是一丝风吹草动也能成为人们过于枯燥和单调的生活中热谈的话柄。更何况此事的主人公,燕王和虞二娘子又向来都在舆论的风口浪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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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绿的车帘子隔绝了街上因为人潮涌动和车马络绎不绝而席卷的秋燥, 也挡住了马蹄偶尔践踏过积存雨水的小水洼时扬起的泥渍。
虞兰舟将头枕在朱成思的肩上,打起了盹。
昨夜她原本还顾忌着他手上和背上的伤, 想让他早一些休息,但也不知道是哪一步出了问题, 两人又是折腾到了大半夜, 天明醒来的时候,她整个人都浑身酸软无力, 到了此刻都没能消解,但他却是格外的精神奕奕, 大有一副生龙活虎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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