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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野狗
“醒这么早?很难受吗?”
我还是背对着他,腿被他大腿绞着动弹不得,被子里暖烘的体味交融让我很不舒服,我只能动了动胳膊,请示。
“我想洗澡。”
江辙皱着眉头鼻音浓重的嗯了一声,我正准备自己爬起来,突然他坐起来下床,拖什么物件一样把我拖到床边缘,床单立刻皱成了竖条扇面,轻薄的被子也被我脚勾了过去。
他一把把我抱了起来,我脚上勾的被子彻底落到了地上。
“我自己去!”
我脸色红白相间的换,江辙手很稳,完全不理会我说了什么直接抱我去浴室,默认他帮我清理完全就是个天真又错误的决定,他跟我一起进了浴缸,后背位直接又来,我抓着浴缸边缘往前躲。他一只手臂箍住我的腰就狠狠往下按,我死咬住嘴巴才没有呜咽出声来,他一只手又过来抠我抓浴缸的手。
“阿深,我终于又能抱住你了,整整四年了!”
渴燥隐忍的话像魔笛一样混着欲望的喘息灌进我的耳朵,我拳头捏碎的痛苦的破口大骂。
“我操你妈!我他妈不要你!你个狗杂种!你放开我!”
被一把掐住脖子断了声音又快窒息的时候,我听到江辙悲伤却冰冷的声音。
“没事,我这条狗,只要老师就好了。”
猝不及防被一头按进洗澡水里,眼耳口鼻灌进去许多水,慌乱中我张开嘴呛进许多洗澡水,鼻子里水流倒进的不适感又让我不受控制的喉结滚动。
备受折磨的应激反应是闭上眼睛煎熬的承受他的愤怒,暴力和失控癫狂,顺从很有可能只是我唯一的选择,因为反抗就会激起他更大的愤怒。
其实我闹,还不如躺好给他操,至少我表现乖顺的时候,他会心情很好。
我眼角被撞了很大一个肿包,手指的伤口早就被泡得一圈泛白,真被洗干净捞出浴室,整个人都处于耳朵进水,脑子进水,鼻子进水,眼睛难以睁开的状态。
身体很给力,落了床,立刻发了高烧。
这种时候他就又开始慌了,手放我额头确认了两遍,叫他去谈生意的电话也被他直接指示助理去,医生是被叫来这里的。
他慌乱中衣服都没给我穿,幸好这个医生训练有素,看我一副要死不活满身伤痕的样子也没露出多么恐慌的表情。
江辙给我量体温,他好像现在才看到我被他差点咬掉的耳朵和眼角的红肿,用眼神示意医生给我处理,医生用酒精棉先给我破了皮的耳朵消毒,我痛得哼埋了脸,江辙哄孩子一样抚摸我的背。
“一会儿就好了,怎么还跟以前一样。”
他哄了两下最后竟然是笑了起来,我不知道该怒还是该骂,咬着牙齿不再吭声。
只要江辙在我身边,我就离不开输液,床,米氮平,止痛药,以后可能又要去请那个王医生陪护。
头脑发热输液,直接迷糊的昏睡了很久,做梦梦到一个影子一直在跟踪我,无论我跳崖,跳湖,拿刀捅自己,还是闭上眼睛,那个影子总会出现在我面前。
逃不掉!永远也逃不掉!
极端的愤怒到想用炸弹跟那个影子同归于尽,结果爆炸一响,直接把我搞醒了,房间里很暗,一点声音也没有,谁给我套了睡衣我都没知觉。
头疼到不敢再睡觉,睁着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天花板,有医生进来给我拔针,我问了下时间。
“晚上十点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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