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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重生
啧。
我阴冷着一张脸看着严玉,手腕被他大力抓在手里我全然无力。
他极度震惊,手指发抖,缓了半分钟还不放手。我等的不耐烦艰难无力的抽手臂,他不知道该不该松,在我妈问着怎么了走过来之前打开走廊上摆放花瓶的柜子,把刀扔了进去关好。
我把他的动作看了全套,他知道我在看,年轻的心还没缓和完。
我二十来岁,上大学,每周星期五跟随社长去给小朋友们上课,那时候想,整天被一群机灵捣蛋的小鬼围着,怎么生气都能笑出来。后来第一次看江辙打架那种不要命的样子,我也这种抖法。
心脏恐惧急速跳动,痛苦阴暗的总比快乐更刺激,更耐人寻味。
“你们两干啥呢?”
我妈比严玉自己的理智有用,一出声严玉就下意识松手,我呼吸钝痛,行尸走肉走向房间的门。
严玉直接跟沉潜告我的状,在我关门的时候他惊吓过度的眼神还直勾勾的盯着我。
沉潜家亏得有这么大的房子,刀却只有厨房才有。江辙的每个房子里基本都有各式各样的匕首,短刀,军刀,偶尔能在某个抽屉里看到一款市场上不公开出售造型和工艺都属于艺术品的组刀。
他发现我第一次藏他的刀他问的是:喜欢吗?
发现我衣袖有血时,他把那几屋子收集了小几年的刀和匕首藏起来,要么融了。我可惜了一两个星期。
后来他给我挑了一把藏刀,不给我,我不识货但看着那刀的造型和刀鞘繁复的镂空工艺就觉得它应该很值钱,唯一一次坚实的握在手里还是江辙拥着我,割开了他自己的腕子。
以前我问:“你收集刀干嘛?”
“犯罪预备工具啊,不捅自己就捅别人。”
我还记得当时脑髓被刀锋割来割去搞成两半的感觉。
门外咚咚咚咚,我嫌吵往浴室里去,沉潜说过我该洗洗澡了,放水之后才想起脱衣服,冷水一洒透心凉,头发有点长了,水一冲贴着眼皮,冷水的好处在于,皮肤热胀冷缩,仿佛增加了一层保护层,让体内的脓液无法流出。
心肺骤缩呼吸不能,膝盖咚一声磕在坚硬的地砖上,我心里叫痛的同时想的是,我不会是第一个洗个冷水澡把自己洗死的人吧。冬天零下两度我都洗过冷水,也没什么反应,难道真的是因为年纪大了?
蜷曲在地上任水淋,没想过去关花洒,快窒息的感觉让我感觉安全,地砖和冷水在极速的吸收我的体温,我突然想起高中物理课本上写的,热量可从高温物体传递到低温物体,达到热平衡时,两物体温度相等。
我的体温能和地砖温度相等吗?
门外的声音似乎更大了,但也离我越来越遥远。
——
我的意识生于一团黑暗,无悲无喜却像历经磨难,我在黑暗中思考,在不死不生中承受痛苦,明明活着那么艰难,为什么一定要选择生而不能选择死?
——
黑暗被曝光,光刀切开一黑一白两边交界。我不喜欢这条光线,因为我已经在它这里来来回回第三次了,是啊,清清楚楚的记得是第三次。
眼球在眼皮底下被白光照射能看到鲜红眼皮的暗红颜色,我察觉自己第一口呼吸时在心里笑骂一句操你妈逼。
脑子里莫名出现一幅网络屌丝的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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