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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崩碎

沉凌一脚又踹在沙发脚上，对我吊儿郎当没正形的样子很厌恶，一双眼睛犀利如刀。

“你是不是有过老情人？”

我脸色只有零点零一秒的崩碎，死盯着我的沉凌老虎一样敏锐，周身危险的气息在我脸色崩碎那一秒之后空前暴涨。

我看着他英气狰狞的脸，能猜到沉凌此时此刻的想法。

他在想，他哥怎么会为一个别人用过的东西付出这么多真心。

从上一秒的嘻嘻哈哈，到这一秒的冷漠失力，一股对于活着都疲累的感觉油然而生。

“滚。”

我重新闭上眼睛，挺尸一样放弃感知一切，有气无力的赶沉凌。

“那人是谁？”

沉凌冷酷的声线和沉潜一样，这样的逼问，完全能把我心底最疯狂最不计后果的暴虐勾引出来。

我继续挺尸。

“说话！”

麻痹，不要跟我吼，不要对我大声说话，不要在不明情况下对我逼问，我不能有过老情人？我不能有过往吗？我不能承认我就是爱过江辙吗？这是罪吗？需要你们来这样惩罚我？

我一言不发突然翻身而起，一把掐住沉凌把他往桌面上压，右手扬起桌上的透明花瓶嘭的一声砸在他的耳朵边。心率飙升到每分钟120下，血液往大脑里奔涌，视野中一片星星点点的白光。

手按在破碎的玻璃片上，不知痛的感受血液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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