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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云大窘,娇嗔一声:“姐妹们都还在呢,您这样说,一会儿她们可要打趣我了。”
夜放伸手抬起了她的下巴,缓缓摩挲:“她们那是眼热,是不是?”
目光若有所思地从花千树的身上飘过去,花千树僵在那里,就像是一截木桩,与适才眉飞色舞侃侃而谈的样子判若两人。
倒是鸾影,听他与挽云打情骂俏,一张俏脸变得苍白,紧紧地咬着下唇,满是幽怨。
晴雨娇娇糯糯地笑嗔一句:“王爷就是太偏心,这样宠挽云姨娘,故意让我们姐妹们看着羡慕。”
夜放定定地望着花千树:“花姨娘看起来倒是无动于衷啊,看来是不屑于讨好本王。”
花千树不自然地干笑两声:“我只是手足无措,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取悦,怕又被王爷看了笑话。”
“是吗?”夜放微微勾起唇角:“勾引男人,我记得花姨娘已经无师自通。”
旁边有人轻声嗤笑,想来是想起了花千树当初一战成名的光辉事迹。
花千树嘴唇情不自禁地哆嗦了一笑,抬脸对着夜放灿然一笑:“皇叔这是在夸我吗?”
这一笑,映着头顶灯笼的光晕,如春花向阳,明珠拭尘,一时间流光溢彩。
别人都称呼王爷,唯独她称呼皇叔,这已经成为习惯,脱口而出。
夜放怔了一怔,一时间眸子里云卷云舒,一声不悦轻哼:“厚颜无耻!”
一抬手,甩开黏在怀里的挽云,拂袖而去。
花千树悄悄松开了袖口里紧握的手,抬起头,夜放一身烟色长衫,已然消失在霓裳馆的夜色中。
“真晦气!”挽云迁怒在花千树身上:“王爷好不容易来霓裳馆一次,还被你气走了。”
晴雨却满是幸灾乐祸:“难道你还巴巴地希望王爷疼她不成?”
“说的也是!”挽云很快便释怀了。
众姨娘缓过神来,兴奋地叽叽喳喳说话,按捺不住的激动。
“王爷这是第一次专门踏足霓裳馆!这么长时间了,第一次!”
“就是,上次不过是与凤世子路过而已,这一次,可是专门送我回来。”挽云扬眉吐气,得意洋洋地道。
晴雨艳羡地道:“挽云妹妹这是要得宠了!王爷亲自派人来请,又亲自送你回来!我们霓裳馆里的姐妹可从来没有享受过这种待遇。”
挽云低垂下头,别有深意地摸摸松散的发髻,羞涩地笑笑:“是我今日身子不太舒服,王爷怜惜我罢了,我再三推却的,就是怕被别人看到了笑话。”
晴雨又一唱一和地道:“看来,我们姐妹里,挽云是要捷足先登了。若是能为王府诞下子嗣,莫说老太妃那里有赏,王爷肯定也刮目相看。我倒是要提前巴结着。”
许是挽云面色过于猖狂,吟风看着不顺眼,冷冷地轻笑一声:“今日晨起就听酒儿说你身子不舒服,大热天的,又是煮姜汤水,又是灌汤婆子,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好利落了?实在不行的话,就让王爷给你请个郎中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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