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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预感,等到我下飞机,粉丝朋友们的画风就会不一样了。他们会吵起来。
头一回在我发的微博评论下,出现一些令我云里雾里的讽刺,似与余高幸有关,我搞不清状况,在机场见到经常来接机的女孩子,我便问了她,她很酷的回我一句,“不关你的事儿!”
很好,女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当时我应该接下这个梗的。
后来我有点琢磨明白,他们发生争吵的原因是,一部分粉丝不希望大众歪曲我与余高幸的友谊,而另一部分粉丝言之凿凿地说,在我与他当中,只差一个人去捅破那层窗户纸,男女之间没有纯粹的友谊,除非性取向相同。
虽然我常常被女人打动,比如,阳光晒着少女圆润的肩头与她微黄的发丝、绝望的女人落下了眼泪、随风飞舞的乱发下明媚的笑容,如果我是一个男人,一定死于多情,但我是一个对爱情尚有一些幻想的女孩,要挑选伴侣,我还是爱男人的。
以我的观察,余高幸的取向也没有走偏。
可我们不能产生电流,也是事实,连拍戏过程中,需要投入感情的情况下,都不能,更不要说他经常扶我一把,搭上他的手,就像我自己的左手牵右手,毫无感觉。
我这般理所当然的想了两年,忽然被这一张动图和下面评论的影响,不禁怀疑起余高幸。难道只有我毫无感觉,他是有些想法的?
晚宴结束的两周后,余高幸有一个上海的工作行程,我便把他和思思都邀来家里,点了火锅外卖。锅在茶几上,牛油红汤水一滚,屋子里都飘起一股味儿,我就将阳台窗户打开透透气。
余高幸的男助理说,万一被狗仔拍到怎么办?
我满不在意说,拍到就拍到,能写什么呀,当红影视艺人在家聚众吃火锅?最后还是我自己将窗户关上的,这两天气温骤降啊。
我们围坐在茶几旁涮起火锅,我问余高幸,“你有没有打算过,该找女朋友了?”
他的助理呛了下,我递上纸巾,“没事吧?”他咳嗽着说,“没事没事。”
思思吸完一溜宽粉,擦擦嘴说,“我要不要去趟洗手间?”
这件事需要参考别人的意见?我纳闷地回答,“随你呀。”
她解释原因,“我怕打扰你们。”
余高幸说,“不是,她就是想跟我讨论这个问题。”
“你太了解我了。”我说,“所以我忍不住在想,粉丝说的是不是对的,你对我有意,可我一直察觉不到,耽误你了。”
“老妹儿,自信是好事,但是你哈哈哈……”他没说完就开始笑了。
余高幸、思思和我成为好友的关键,在于我们三个人是共享笑点,旁人常常不明何事,我们已经笑开了。因此,芳芳姐说出一句名言:年轻真是好,看见什么都好笑。
但现在,他俩人在笑,我可笑不出来,“不可能就不可能,怎么嘲笑我呢。”自从对他起疑心,我就一直发愁怎样把这件事情与他说开,又不会伤害到他的心。
余高幸一边说“没有嘲笑你”,一边笑得很大声。
童童嫌弃我们笑点低到不可救药,想让他停一停,就问,“高幸哥,你喜欢什么类型的?”
他毫不迟疑地回答,“我喜欢朱彩彤那样的。”
一说朱彩彤,大家都知道是谁,比起她的作品,她的容貌和绯闻更为人津津乐道,她美得艳光四射,美得双眼写满野心,与我还真是南辕北辙,但我们仍有一丁点的关联,就是不知道从哪个论坛流传出的对子:人间俗物朱彩彤,清秀路人汤奕可。
以她的知名度,与她放在一起嘲弄,都是我的荣幸。
我不由得提醒他,“你应该叫她‘彩彤姐’。”
作为公众人物,就要做好一言一行都将被放大解读的准备。
他说,“我知道,不是没外人嘛。”
思思发言,“我觉得她看不上你。”
“会不会聊天?”
我咬到一颗花椒,整个舌头都麻了,慌里慌张地找起饮料。童童见状,马上递给我一罐啤酒。
思思解释说,“我的意思是,你很好,但是你的好,她欣赏不了。”
我拉开啤酒的易拉环,咕咚咕咚地喝下去,豪迈地往茶几上一放,“先追了再说!”差点打出个嗝来。
他的助理又呛到了,我又递纸巾,“你慢点呀。”
思思说我,“你这么兴奋干嘛?”
“我没兴奋,我咬到花椒了。”
她又哈哈大笑起来。
余高幸把话题扯回来,“你说得轻巧,怎么追?”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我编不下去,又喝了几口啤酒,冒出个想法来,“我们同在一个圈子里,要碰面很容易的,下次见到她,你说,‘彩彤姐,我们好像差不了几岁吧?’我想她应该不知道你具体几岁,等她说出自己的年龄,你就回,‘哎呀,我们是同龄人,以后我就不叫你姐了。’这样她肯定很开心。”
他一脸怀疑,“你不要坑我。”
思思已然微醺,笑盈盈地说,“好傻的!”
不怪他们质疑,连我自己都郁闷,怎么说出来有种投机取巧的轻佻,明明不是这样的感觉。
这一招我还是从周嘉树那里学来的,可能是我学艺不精?
不行,让我好好想想,慈善晚宴那天晚上的场景,我是否漏掉什么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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