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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患重疾数年, 若不是有上等药材续着, 只怕早已……
眼下虽然挺直腰杆,一身威严,脚下却蹒跚,冲着跟在身后的其他几位年轻人说道:“朕与世子爷说两句话。”
皇上走到亭子里坐下来, 笑道:“你这小子倒是难见一面,朕闲来无事想找个旗鼓相当之人都难。听说你去做了什么教书先生, 难道比做官好?”
顾明照轻笑道:“倒是有趣, 谁也找不到, 教人与学识书本相伴倒是自在的很。皇上, 今儿是您的寿辰, 只是您好似不太……明照能猜到几分,只是不敢……”
皇上眯着眼看向别处,悠悠道:“无妨, 朕准你这一回,不妨说说看,赦你无罪。”
顾明照神色间变得凝重,直言道:“皇上想必是在为闵王忧心, 明知您最重节俭反对铺张摆排场,王爷却在骆大人寿宴大露风头, 您担心……闵王并未将您的一番苦心真的放在心上,如今所作所为不过是为了哄您高兴,您怕辜负了整个大梁国的百姓。”
皇上摸着下巴朗声大笑,好似所有的郁闷之气终于得到疏解, 叹息道:“便是自小随在朕身边的魏相都不能看明白,你倒是看得真切。也罢,这话也只有你敢说,让你到闵王身边辅佐,你可愿意?”
光影洒下来,映照在顾明照长而密的眼睫上,他恭敬道:“皇上厚爱明照受宠若惊,只是近来家中因明照亲事生出许多麻烦事,祖母急着想做曾祖母,实在无心他事,若是一时不慎出了岔子便辜负了皇上的器重。”
皇上轻笑一声,他拥有天底下最至高无上的权利,这种推辞的话是骗不了他的,一副随意不过的口气:“你是觉得闵王的德行不配你费心?”
话说到这里难免让人生出几分惧意,顾明照还未来得及开口,只感觉身后弥漫起一股让人不舒服的感觉,才刚回头剑已经冲着皇上刺过来,他赶紧将人护在身后,就近抓起手边的东西冲着来人砸过去,那人灵敏的避开,没半点温度的视线与顾明照相对,不作半分犹豫,转身继续刺向皇上。
皇上好不容易养好些的身子被骤然一惊,当即猛咳不止,眼看带着杀气的剑就要戳入自己的喉咙,他双目大睁不甘愤恨又无奈,只以为自己怕是要在生辰之日死于刺杀。
却不想一道影子快速挡在自己面前,剑入血肉时发出的声音像是一记重锤落在身上,不在其身却也能感受到刺骨的痛意。
守护的侍卫已经被惊动,那人看了一眼,微微皱眉,转身飞快逃走。
不过片刻功夫人已经消失不见。
皇上扶起浑身是血的顾明照,这一处伤甚狠,直接在心口上,急道:“快传太医,紧闭宫门,增派人手,眼下他跑不远,哪怕就是掘地三尺也要将此人给朕揪出来。”
顾明照痛的脸色发白,眼前一片模糊,这一剑本不该累极性命,但他不想错失这次机会。
一时宫中一片慌乱,刺客此时就躲藏在宫中,谁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出来抓个人做人质,至于傅夫人……多数觉得她不过是胆子太小了些,这才会昏过去。
阮青烟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魏相赶去护驾,她护着魏夫人,安慰道:“那贼人此时定然不敢露面,他在暗处等待机会出宫,我们先在这里等等。”
魏夫人点头,看着前面乱作一团,说道:“顾家甚是宝贝这位世子爷,如今受了这么重的伤,怕是要心疼死了。”
心疼?阮青烟可没瞧出顾夫人脸上有什么心疼,只有气急败坏,也不过方才才变了脸色哭着往前跑。
太医就地查看过后,忧心忡忡道:“这人太过凶残,差一点就要刺破心脉,便是华佗在世也无力回天。这般伤势也不好动静太大,老臣恳请皇上就近为世子爷选个住处养伤。”
皇上如何能不应?当即吩咐身边的得力太监去办事,愧疚地看向宁国公:“今日之事是朕连累了明照,朕永记心头,绝不会亏待你顾家。”
宁国公看着自己的独子受这般罪,心里难过,却还是恭敬道:“明照能为皇上分忧是他的福气,臣做父亲的脸上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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