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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小二和梅争寒说的事梅争寒没有告诉梁简, 斯人已逝,有些事情不提也罢。倒是店小二越看越觉得梁简眼熟, 忍不住和掌柜提了一句。掌柜闻言没说什么, 只是让店小二免费送了梁简他们一壶酒。酒不名贵, 是自己家酿的桃花酒, 聊表心意。
用过晚饭喝了点酒, 梅争寒就有些困了, 店小二送热水来给他们沐浴时, 他懒散地躺在椅子上盯着窗外的月色昏昏欲睡。店小二和梁简说了两句话就走了, 梁简过来让梅争寒沐浴。
梅争寒抬眼道:“不想动。”
春意温暖舒适让人也变得懒散,梅争寒伸出一只手递给梁简,湛蓝的眸子里藏着笑意。
梁简轻咳一声,将人从椅子上抱起来,迈步到浴桶旁边:“信不信我直接把你丢进去。”
梅争寒挑衅道:“你舍得吗?”
梁简呼吸一滞, 眼里多了几分笑意, 蹭了蹭梅争寒的头发:“有点舍不得。”
梅争寒笑了起来, 让梁简把自己放下,脱衣沐浴。店小二送的水不算太热, 温度刚好, 他简单地做了清洗便从水里出来,把身上擦干也不穿外衣,直接奔到床上裹紧被子。
打扫干净的地面上留下几个清晰的脚印, 梁简看着梅争寒想说什么但还是没说出口,眼神无奈又宠溺。
等梁简收拾妥当梅争寒已经坐在床上睡着了, 被子还裹在身上,盘膝坐着,低垂着头,也不嫌这个姿势睡得不安稳。
梁简叹了口气,把人从被子里挖出来。梅争寒没穿衣服,浑身不着寸缕。他的身上有一些不起眼的伤痕,时间久远,应该是以前走镖的时候留下的。相处的时间久,搂搂抱抱的次数也不少,彼此共浴都是常事,梁简对梅争寒的身体却依然没什么抵抗力。
他从行李中找到梅争寒的里衣替他穿上,手从梅争寒的大|腿和腰上划过,心底一阵战栗,耳朵不自觉的红了。
偏偏当事人睡着了还不老实,存心要梁简为难,梁简替他穿衣服他直接搂住梁简的脖子把人拉到在床上,然后翻身抬腿搭在梁简的腰上,像只八爪鱼不肯松手。
梁简手上握着他衣服的半边袖子,无奈地揉了揉眉心,没有继续帮人穿衣服,而是挥出一掌熄灭屋子里的灯。突然陷入黑暗之中,梁简闭了闭眼才适应黑暗,月色掠过床前,留下一抹银色的暗辉。
梁简拉过被子把梅争寒盖好,试图把他的脚从自己身上拿下去,可惜没有成功,梅争寒反而抱的更紧。
春日的衣服本就单薄,这样紧贴在一起感觉非常清晰,梁简有些头大,自己也不敢动了。梅争寒的体温比常人要低,凉凉的很舒服,可是现在对于梁简来说却是发热的源头。梅争寒身体的温度传过来都是热的,梁简浑身发热,心如擂鼓,在暗夜里清晰可闻。
僵着身体半晌,等梅争寒的力道有些松懈,梁简才得以脱身,把他的手和脚规规矩矩地放好,自己起身灌了一壶凉茶。冰凉的茶水让身体里的燥热退了不少,梁简看着睡得安稳的梅争寒,想了想还是起身出门又开了一间房。
记账的掌柜道:“我就说你们两个大男人睡一个屋不舒服。”
梁简含糊地应了一声,神态有些窘迫。他和梅争寒一直都睡一个屋,可是今天晚上他的情绪有些起伏,恐怕不能很好地控制自己,只好分开睡。
好在掌柜没有多言,很快就给梁简安排好房间,就在梅争寒隔壁,两张床隔着一堵墙。
客栈的被子白天晒过太阳,有股很好闻的味道,淡淡的花香。这个季节正是江南桃花盛开的时候,客栈后院有一株高大的桃花树,繁花满枝,想来被子上的味道就是桃花香。
梁简不由地想起山庄门前的桃花林,那么多年过去了,也不知道那片被烧毁的桃林长成什么样。梁简的思绪有些飘远,不知不觉心境平和下来,慢慢地睡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梁简在楼下的叫卖声中醒来,细碎的阳光落入房中,掌柜和店小二的声音清晰可闻。
梁简揉着眉心起床,刚穿好衣服梅争寒就推开门端着早点过来,他看见梁简睡在这边也不惊讶,只是问梁简睡的好吗。梁简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总觉得梅争寒这话别有深意。他想解释一句,话到了嘴边又咽回去,轻咳一声回避了这个问题。
梅争寒也不追问,只是盯着梁简一个劲地笑。梁简被他笑的浑身发毛,终于败下阵来,把人拉进怀里,咬牙道:“谁让你睡觉的时候不老实,我也不想重新开一个房间。”
这话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梅争寒终于忍不住,在梁简的唇上亲啄一口,坏笑道:“其实你给我穿衣服的时候我就醒了。”
梁简一愣,他被梅争寒耍了。
“兄长不愧是个正人君子,佩服佩服。”梅争寒不怕死地火上浇油,话里话外满满的调侃。
梁简有些哭笑不得,他深吸一口气,揉着梅争寒的腰,神色危险地盯着梅争寒,磨着后槽牙道:“我怎么觉得你挺失望。”
梅争寒毫不犹豫地点头:“有点。”
梁简:“……”
梁简松开梅争寒,耳朵微微泛红,面上却是正经之色,道:“别闹了,我们要早点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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