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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长公主前来的消息梁简带给了梅争寒, 梅争寒想潜入公主府去看一眼大长公主被梁简拒绝。大长公主这次身边带的不是庸人,稍有不慎就会被发现引起骚动, 梁简不希望梅争寒冒险。
“你想见大长公主可以明天一早递帖子拜访, 没必要大半夜去学梁上君子爬墙。要是担心大长公主不想见你或者怕给她惹麻烦, 还可以去请单将军帮忙, 不管怎么样都比你半夜潜进去好。”
梁简外出梅争寒睡意全无, 便出门去找魅萝买了两坛酒, 这会儿已经喝的精光, 魅萝的酒一向烈, 梅争寒又是心事重重,两坛喝下去还没被酒放倒,自己就先倒了。梁简知道他这会儿恐怕言不由衷,好说歹说把人劝上|床歇着。
梅争寒一身酒气,躺在床上也不安分, 把梁简拽倒在床上, 翻身跨坐把人压|在身下, 撑着他的胸膛道:“明天你陪我去。”
梁简被压着腰、腹,一时使不上力气, 手落在梅争寒的腿上, 语气轻柔地哄道:“我早上要进宫面圣,等我从宫里出来就陪你去公主府。”
提到进宫梅争寒就想起李钰对梁简的不怀好意,他目光直直地看着梁简, 湛蓝的眸中闪过一丝不悦的神情。他磨了磨后槽牙,心里突然起了个坏心思。梁简进来时除了外衣, 这会儿穿的并不厚实,梅争寒一抬手就能直接解开他的衣服。
梁简呼吸一乱,手抚上梅争寒的腰。
梅争寒生的高大,骨骼却并不魁梧,腰身柔韧若柳,双|腿笔直修长。
床榻间疯狂之时,梁简喜欢用双手握着他的腰,感受掌心肌肉因为激烈的动作而运动的那种柔韧感,同时也能压制住梅争寒的动作,带着一点点掌控和征服欲。
他很爱那种感觉,极致的诱|惑,像一束火色的阿芙蓉,让人上瘾。
梅争寒的动作没有停,梁简的腰带被他解开,衣服滑落在手臂上,上半身裸|露在微冷的空气中。梁简的肌肤很白,细腻而有光泽,像上等的羊脂白玉,教人爱不释手。同样,因为白皙他的身体上很容易留下痕迹,梅争寒经常乐此不彼地使坏,不过因为隐藏在衣服下,倒也不会被人看出来。
梁简的脸上浮现一抹胭脂色,呼吸越来越深,他握着梅争寒的腰,犹豫要不要把人直接放倒。梅争寒看出他的意图,舔了舔唇,低头咬在梁简的喉结上。
喉结是人身体上一个薄弱的地方,脆弱又敏|感。梁简闷哼一声,直接翻身将梅争寒压倒滚进床榻里侧。
烛台上灯火摇曳,床上的纱账被人打落遮掩了一床的春|色,只留下纠|缠交叠的影子以及暧|昧的呻|吟。
烛火不知疲倦地燃烧着,子时过后床上的动静才歇。
梁简侧身揽着梅争寒躺着,两个人的身上还残留着暧|昧的胭脂色,眉目间是餍足的慵懒。
梅争寒握着梁简的手,和他十指紧扣,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一点撩人的鼻音:“我知道娘现在肯定不想见我,我要是还带着你上门,你说她会不会叫人把我们轰出来。”
大长公主当日没有在红叶城发难不代表她接受这件事,她当时只是找不到好的由头来挑梁简的刺。现在身在王城,她要是不如意有的是办法让梁简不痛快。
梅争寒隐隐有些担心,梁简这次只带着他,就是想找个知情|人做和事老也找不到。
梁简亲|吻着梅争寒的脖颈,安抚道:“殿下不是不通情理之人,你明日大可去见她,放心吧,她不会把你赶出来。至于我就算了,我现在在她眼中就是抢走她儿子的恶人,我还是不凑上去讨嫌。”
梁简的呼吸在耳边,梅争寒看不见他的脸,他有些不习惯这样的交谈,松开梁简的手指转过身面对着他,抬手将他凌乱的头发撩到耳后,看着他如玉的面容道:“这像不像一个征兆?”
梁简不解地挑眉。
梅争寒落寞地笑了笑:“连我娘都不同意,将来天下人又岂会……”
话未尽,但意思已经很明确。在梅争寒的心中,梁简总有一天会登上那个位置,天下和他,梁简只能选一个。是面对千夫所指把他们的感情告诉天下人,还是稳定局面把所有的感情都深埋在暗处。
梁简听出梅争寒的意思,认真地思考一会儿道:“你可知道我梁家先祖和太|祖有过一段情?那架凤首箜篌是太|祖送给他的聘礼,本来是想以此物娶他为后。但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他们分开了,或许是太|祖为了天下毁约,也或许是我先祖不愿意他陷入两难的境地。他们各自的选择都违背了感情开始时的初心,空留一世的遗憾。江山美人,如果是你,你会选谁?”
数百年前的梁家先祖和太|祖,数百年后的梁简和梅争寒,命运如此相似又如此巧合,就像一个循环的圆,在寻找不存在的终点。
梅争寒想也不想道:“我选你。”
江山是你眼中的风景,缺了你便索然无味。
美人百年后也是红颜枯骨,只有你才能让人百看不厌。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等到青丝变华发,等到彼此都变成糟老头子,谁也不嫌弃谁,看看花开花落,云舒云卷。
梅争寒想的很简单,他对梁简的感情从来都不复杂。
梁简的眼里多了一抹笑意,搂着梅争寒的腰道:“睡觉。”
不合时宜的两个字让梅争寒没能问出答案,他不满的嘟囔一句,梁简直接亲过来把他的话都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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