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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之上,穆子元声声折辱,踩低她而高捧舞雩;太子呼来喝去,言语轻浮,她都可以一一忍下,却不想会为景胤的话语乱了分寸。她是温宁君,他眼中的卑贱玩物,可是她也是长宁,天启摄政八年的长公主,总有一天,今日的一切折辱,她都会亲手讨回来的。
舞雩轻笑着打趣景胤,两人笑作一团,太子在旁边插科打诨的说着话,可言语之间充满了试探之意。宁君只是安安静静的站在他们身后,不发一语,而他们似乎也忘记了她的存在,过了半天,景胤似乎是想起了她的存在一般,“你怎么还在这儿?还不快滚下去。”
宁君微微俯身,正欲离开,舞雩却缓缓开口,“殿下这是做什么?难不成是忘了找她前来的目的了吗?”
景胤轻轻拍了拍额头,笑道“是孤王糊涂了。”
舞雩娇笑着,然后缓缓起身朝着宁君而来,接着轻轻拉起她的手,“听闻姐姐是南国人士,便觉有几分亲切之意,舞雩初至东黎,难免孤单,想邀姐姐入宫陪伴几日,不知姐姐可愿?”
宁君心中虽有不悦,但面色如常,轻轻的抽出了自己手,微微俯身道“公主客气了,宁君惶恐,怎敢与公主姐妹相称。”
“你说,你叫什么?”舞雩的声音陡然抬高,充满了不可置信与恐惧,一瞬间脸色已是煞白,她的眼中充满了打量,直勾勾的看着宁君,似乎是要把她盯出一个洞来。
太子急忙凑到跟前,疑惑的盯着二人,进而又反问舞雩,“可是有什么不妥吗?”
舞雩的手微颤,半晌才恢复过来,可她的声音就泄露了她此时的不平静,她强逼自己挤出来一个微笑,全然不复刚才的淡然优雅之态。
宁君心里闪过不屑,不过是一个名字,就能让她这样乱了分寸,若是她知晓自己还活着,不知这场面该有多精彩呢。
舞雩冲着太子轻笑,似是天真烂漫,不谙世事,随口而出“世人皆知昔日天启摄政长公主长宁,却不知长宁只是封号,而宁君才是她的名字,这位姐姐竟然与堂姐长宁公主同名,这可真是缘分啊。”
“哦?天下竟还有这样巧的事情。”太子似是随意的说着。
景胤缓缓饮着茶水,然后将杯盏稳稳放在桌案之上,玉白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可谓是造物者的独特恩赐,他悠悠的转动着拇指上的扳指,“天下重名之人何其之多,就连长相相似都不足为奇,遑论姓名。”
舞雩连连称是,可话锋一转又再次提及入宫之事。
依照舞雩种种表现,宁君已然推测出她此行是为谁而来了,是景胤无疑,这也就能解释通为何她会找上如今的自己,毕竟在外人眼中自己现在是景胤盛宠的女子。
可究竟入宫与否,决定权并不在自己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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