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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寻人香
“嗯，我们见过的。”
陆元微微测目看向顾小雨，顾小宇清了清嗓子说道：“掌门难道忘记了吗？就是在昨天我们在大堂上见了一面，还是您亲自说的话才让我留了下来。”
陆元轻笑了一声。
陆元的走在了前面，顾小雨落后她半步的距离，小步小步的跟在他的身后。两人就这样静默的穿过了花园。
“顾小雨来自于城北的顾家村，今年十八岁。”陆元开口说着仆人递上来的关于顾小雨的资料，见那个女子低垂着头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笑了，笑又说：“十八岁，已经是一个不小的年纪，少女春心萌动你可曾喜欢过一个人呢？”顾小雨愣了一下，不知道陆元怎么会开始用这样谈心的语气对他说话。
可是陆元没有等他回答，就自顾自的继续说道：“我年少的时候曾经喜欢过一个女子，她十分的活泼总是乍然的在我身边绕来绕去，那时候我觉得她聒噪，我是一个爱的安静的性子，便以为自己并不喜欢她。却没有想到在时隔多年之后总是在梦中出现她的音容笑貌，总是突然想起来她姑照的时候，虽然我嘴里说着烦，可是心里却带着一种从未有过的耐心。你说这是不是就是爱？”
陆元说完，双手背在身后，晚风拂过花枝，花瓣簌簌的落下来。顾小雨对上陆元探究的目光，笑道：“都说掌门最爱夫人，原来掌门年少就与夫人感情如此之好。”
陆元周身的气势猛的一沉，冰冷的叫人不禁打了个寒颤，周围的气压还在持续的下降，顾晓雨仿佛感觉不到这样的低气压一样，笑盈盈的看着陆元。
不知道过了多久才见到陆元猛的转过身去，“我累了你回去休息吧。”
顾小雨在原地呆呆的站了许久，久到连人影都已经看不见了，才回过神来，用手指按了按心口的位置，这个位置沉甸甸的，好像用力按了按才能上去那种压抑的气息。“穆落雨，做人傻一次就够了，如果还要犯傻第二次的话，那真的是自作自受了。”顾小雨回到了给新女弟子安排的居所，看到陈丽竟然躺在了他的床铺上，连鞋袜都没有脱抱着枕头。
顾小雨只好帮陈丽把鞋袜都脱了。
“顾小雨，你到底什么时候才回来？难道掌门喜欢的就是你这个样子的吗？”脑子里却一闪而过一个相似的画面。那时候她硬生生的赖在了陆元的房间里不走，陆元正在看书，嫌她聒噪，于是第二天就远远的躲了起来。
在房间里看不到陆元，他想不出好的法子，只能守株待兔一样的，就等在了陆媛的房间里没有想到却睡着了。第二天早晨起来，还吓了一大跳，因为他知道陆元是一个有洁癖的人，却没有想到陆元替她脱了鞋袜，好让她睡得舒服一些。
“你年少的时候真的曾动过一分真心吗？”
她的声音小的就像是一声叹息，也不知道是在问人，还是问自己。
……
第二天早晨，顾小雨是被陈丽给看醒过来的。
“你一大清早的这是要做什么？”顾小雨本来想要装睡，可是这么大个活人，撑着下巴直勾勾的瞪着你，想要装作不知道也很难。
“对，为什么掌门偏偏就选了，你去做她的贴身婢女，说咱们是不是看上你了？咱们是有什么怪怪的癖好吗？偏偏喜欢你这个模样的？”陈丽的心里藏不住话，噼里啪啦的就问了出来。“你觉得你要是一个男人能够喜欢我这副容貌的吗？咱们的贴身婢女很忙，每天的事情都很多，还要陪着掌门处理公务，你看我昨晚忙到了多晚才回来，这可不是一个轻松的活。”听到顾小雨这么一说，陈丽想了想也觉得挺对的。
昨天早上顾小雨被叫走了之后，大家都在谈论着顾晓雨，真是一步登天了。没有被选去做婢女的人都可以在蜀山开始学习了，先是请了师傅来教他们认字读书，之后还能学习琴棋书画和武功，顾小雨虽然是跟在了陆媛的身边，但是只是做一个下人的活确实也比不上他们。
陈丽道：“算了算了，我其实也是想要跟你说一个秘密，这也是我刚刚打听来的。原来选了那么多女弟子，说是要嫁给掌门，其实都是因为掌门夫人，因为掌门夫人不能生孩子，所以才会选了这么多的女弟子过来，就是为了替掌门夫人生一个孩子。放在大户人家里就是替夫人生孩子的小妾。我娘跟我说了，这样的小妾是最惨的，生完了孩子能不能活着，留下来都不知道。”
顾小雨低着头，原来是这样。
陆元对柳蓁蓁果然是真爱啊。
顾小雨去上工，小六子却说掌门闭关修炼了，小六子说暂时不用她过来。
顾小雨就在厨房帮忙。
一天傍晚，陆元突然出现了。
“跟上来！”
陆元走得极快，顾小雨要小跑才能跟上。
“这里是……”
“桃花源，美吗？”
现在正是桃花盛开的季节，粉色的画充满了花枝，一阵风吹拂过粉色的花瓣便簌簌的落了下来，就像一片粉色的花雨。
陆元的眼睛看着前方，顾小雨只能看到他的侧脸，英俊的令人忘记了呼吸。“陆元哥哥，小雨最喜欢桃花了，以后我们要在蜀山种一片桃花林，等到了桃花盛开的时候，就可以看到桃花雨了。”
这一片荒废的地上原来是寸草不生的，却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种上了这么大一片的桃树。她有些恍惚，他一直记着她说过的话吗？
“顾小雨，你有没有什么事情想要对我说的呢？”陆元说道。
“没有。”
“以后你改个名字。”顾小雨几乎跟不上陆元的思路，陆元继续说道：“以后你就叫做顾小鱼吧。以后不需要在我身边伺候，跟着其他弟子学习武功。”
……
“嗯，你看看前几天还趾高气扬的，现在却被送回来了，不知道是犯了什么错，引得掌门的厌恶。”
“听说掌门的脾气是最好的，顾小雨竟然还能惹怒掌门，肯定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丢人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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