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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郑言亭即刻上前蹲于地面,道了声得罪,而后掀开她裙摆的一角,赫然看见白色的长袜上已沾染上血迹!
暗叹不妙的他眉头深蹙,本打算撩起她的裤腿帮她检查伤口深浅,夏岚芝却防备的往后挪去,迅速放下裙摆,遮住小腿,不许他乱来,
“多谢公子搭救之恩,男女授受不亲,还请公子自重,万莫辱了名声。”
这话颇为耳熟,她这是恨他入骨才会故意这般奚落他吗?
目睹她这般疏离的态度,郑言亭心下难免不是滋味,实则他早就看到她在这边摘槐花,正是不想给她添麻烦才没上前打招呼,本想就此离开,却意外听到尖叫声,担心她出事,他立即飞奔而来,到底还是晚了一步!
此刻她的眼神中尽是戒备,面对他时再无一丝笑颜,郑言亭甚觉失落,满心的压抑全都梗在喉间,堵得他生疼,颤声悲诉,
“岚芝,你我之间定要如此生分吗?”
头一次见面不至于叫的这么亲热吧?且画彩也晓得他的身份,难不成眼前的男人和原主早已相识?
思及此,夏岚芝顿生不祥预感,却又不敢多问,生怕露馅儿,顺着他的话音假借婚约提醒道:
“如今我已与庆王有婚约,自当与其他男子保持距离。”
如此一来,不管原主与这位世子是什么关系,是否相熟,都能糊弄过去。
果不其然,此言一出,那人默默起身,敛下悲切,后退两步向她道歉,“无意冒犯,还请夏姑娘见谅。只是你被蛇咬伤,不可大意,得赶快回去救治。”
这点她当然晓得,夏岚芝在画彩和落书的搀扶下忍痛站起身来,准备自个儿走回去,郑言亭见状只道不妥,“若然再行路定会加剧毒液流窜,为今之计,只能让人抱你回去。”
姑娘是为救她而受伤,落书甚感愧疚,打算去抱主子,即便主子很轻,奈何她这个小丫鬟个头儿太低,根本没那个本事将人抱起,急得落书红了眼眶,恨骂自个儿没用。
忍着刺痛,岚芝勉笑着劝她莫哭,“不过是场意外,万莫自责。”
丫鬟们没那个力气,那就只能由郑言亭代劳,当他提出愿意抱她回去时,却被她一口拒绝,
“不必了,也不是每条蛇都有毒,现下只觉刺痛,并无其他不适,应该无甚大碍,我自个儿走便是。”
他也不想吓唬她,奈何这是事实,看着地面上的那条蛇,郑言亭轻声道:“此蛇头呈现三角之状,蛇身的花纹色泽浓郁复杂,且尾短而粗,倘若我所料不差,应该是条毒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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