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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妨, 王爷尽管去忙, 有诸位夫人们陪着我即可。”
难得见她说话如此温声细语,宋骁良极为受用,满意地赞了声, “乖----”
听得她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一再催他快去前厅招呼客人。
交代过后,宋骁良这才直起身子理了理衣衫出去应酬,虽说这里的人他大都不认得,但官场那一套与商场差不了多少,敷衍和寒暄他并不陌生,游刃有余。
敬酒之际只见郑端言,却不见郑言亭,宋骁良微扬杯盏向他致意,明知故问,“今日乃是本王的大喜之日,怎的世子也不来喝杯喜酒?”
“呃……”若说有事,似乎什么事都比不上庆王的大婚重要,无奈之下,郑端言只好推说道:
“大哥他本想亲自过来恭贺王爷新婚之喜,奈何身子不适,正在府里养病,实在不宜走动,待他恢复之后必当上门向王爷致歉。”
怕不是相思之病吧?想必这郑言亭不愿眼睁睁的看着夏岚芝嫁于他人,这才不愿前来参加大婚之礼。
终究她已嫁人,郑言亭再无肖想的机会,兀自笑笑,宋骁良没再多问,转身又去招呼旁人。
今日怡安也来参加婚宴,打从皇帝赐婚后,她就闷闷不乐,哀哀戚戚地坐在宴席之上,也不与人说笑,还是她表姐杜姑娘手持团扇,靠过来与她低语,示意她往北边那桌看去,
“瞧见那位身着绯裳的姑娘了吗?我可是听说皇后有意将她许给郑世子呢!”
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的怡安一听这话登时打起了精神,忙问她是从何得来的消息。
杜姑娘悄声道:“听闻皇后最近宣她母亲入宫两回,且旁人打算给她说媒,她母亲竟道闺女已有婚约,当旁人问起定的是哪户人家,她却不肯明言,只道往后便知。
你想啊!若定的是寻常人家,不至于藏掖着不说出来,很有可能就是皇后有意,但懿旨尚未正式下达,是以她们才不肯对人明言,神神秘秘的。”
这么说来似乎还真有可能,怡安也认得此女,“这不是皇后那位表兄家的女儿岳姑娘嘛!”
“正是,”杜姑娘点头道:“她家也算是书香门第,她祖父在先帝那朝做过宰相,她父亲在诗画方面颇有造诣,而她岳槿微也时常被人称赞为才女呢!”
偏偏怡安并不擅诗词,而郑言亭正好擅长,想必他与那岳姑娘在一起才有话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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