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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宛湄皱着眉头,她只有碰到异常棘手的事情才会这样,她故意到处寻找话题,就是为了打开宋安濂的心门,但是宋安濂,你的心为何这样顽固如石?她压根不想无端端故意闯进谁的世界,但是对于宋安濂的内心世界,她无论如何也要试着闯进去。
谁让她曾经答应过别人呢?不,应该说,是答应了生命中非常重要的人。
宋安濂终于慢慢抬起头来,他的目光看见林宛湄苍白不见血色的手掌,跟她的人一样瘦弱,那手指纤细尖尖,肤色莹润如玉,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女子,十指不沾阳春水,但这本应该红润健康的手掌之上,此刻除了苍白,还布满了一道道的血痕,一眼惊心,可见林宛湄为了上山不知吃了多少苦。
“钥匙,在外面的窗台,除非有野兽正在咬你的喉咙,要不然你今晚再多事,我就把你轰出这屋子。”宋安濂说完,摇摇晃晃地扶着桌子站起来,连看也没有再看林宛湄一眼,就直接走进了刚才林宛湄换过衣服的房间,照旧是砰地一声用力关上门,再不见任何声音。
林宛湄咬牙切齿,她的脑海搜刮世上一切恶毒的词汇去形容宋安濂,但是终于很快就败下阵来,因为她的确累了,疲倦会让人顾不上一切。她觉得就算疲惫不堪,这个夜晚也会注定睡不安稳的。
她必须在天亮之前想出一个办法,让宋安濂答应她留下来。
她摸索到窗台边的钥匙,拖着自己所有的东西打开了西边的屋子,找不到电灯的开关,一片漆黑,林宛湄懒得再找,她拿出了随身的手电筒照明。进门就闻到了有些难忍的腐朽的木头气息,让人想要马上调头离开。
这一间画室同样是凌乱不堪,散发出很闷的气味,还有过期颜料的酸味,触手可及的灰尘,人一走动都会飞扬起来,没有床铺,只在最角落的地方放了一张很小的沙发,林宛湄简直要崩溃了,她看见了紧闭的小窗,一下子推开,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混着丝丝雨水,林宛湄感觉好多了。可是很快不得不把窗户关上,因为简直太冷了。
她从箱子找了两条毛巾出来擦干净,就这样和衣躺下,没有可以保暖的被单,什么都没有,但是林宛湄已经不在意了,对宋安濂这样的人还能够奢求什么呢,有个地方睡觉已经不错了。
只是,想到宋安濂说她是什么都不懂的大小姐,林宛湄就不服气,甚至较劲。宋安濂,你到底是太小看了这个世界,也太低估了我林宛湄,这世上不是只有你宋安濂一个人,才有资格开口说伤痛,当然也不是只有你宋安濂一个人,仗着伤痛就可以如此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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