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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脚踝受伤之后,宋安濂把她背上山,把她放回炉火温暖的屋子,为她上药的瞬间,林宛湄回想起山上的点点滴滴,再也压制不住自己的心。她那一刻很清楚地知道,自己是真正爱上了宋安濂。爱一个人总会留下痕迹,虽然她一直告诫自己不要介入宋安濂跟许歆柔,但是她看向他的眼神是藏不住心意的。经常在他看不见的时候,林宛湄久久注视着他,带着隐忍的心痛。
英格兰的泰晤士河,是英国的母亲河,伦敦横跨在泰晤士河的两边,举世闻名。比起伦敦商业的繁华,在泰晤士河的上游,可谓别有一番风光。上游的诸多河流以无可比拟的静态美而令世人倾倒,会倒映着天上的云彩、夕阳、朝霞,像是一面面明镜镶嵌在平原,人们从这一块块的明镜之中,似乎也能窥见自己心中的梦。
宋安濂母子俩的大房子就在泰晤士河的上游,远离喧嚣,一派平和宁静,从山上的住宅放眼望去,全是看不到尽头的辽阔美景,土地肥沃,人口稀少,空气非常好,周围有不少的农场,甚至在茫茫的绿野之中还能看到成片牛羊的身影,鹿群偶尔会奔跑而过。宋安濂对农场生活不陌生,他自小就去农场体验生活,在山上的很多生存技能,都是在农场学到的。
这算是一个人间天堂了,纯净而祥和,纤尘不染。但对于宋安濂母子来说,这是一个流放之地。从小,他跟母亲就住在这里,是父亲安排的。家族的人都住在伦敦那样的繁荣世界,他们母子住在这里,生活安逸,什么都不缺,但是,让人感觉到像是圈养的囚犯。回中国三年再回到这里,恍如隔世。大房子的灯全部打开,房子周围的草地都被染上一层光芒,在夜晚的风中不断摇晃着。
宋安濂坐在房门前的台阶上,看着远处黑暗空旷的天地,心里闪过一帧一帧的画面,万千思绪。回到英国之后他没有跟父亲联系,只是打电话跟母亲报了平安。宋茹苓在电话里面的语气很关心:“那边的天气怎么样?”
“风很大,雨水也很多,跟往年一样,但是没有下雪。”宋安濂回答。
“你这孩子糊涂了吗?那里本来就不下雪,住了那么多年也只是下过几次。”宋茹苓觉得儿子心不在焉。
宋安濂想起山上木屋的大雪,心里刺痛着。
“宛湄已经知道你出国了,她来找过你。”宋茹苓说道。
“她。。。怎么样了?”宋安濂突然如鲠在喉。
“她看起来很不好,瘦多了,精神也很差,听到你出国了,就更加难过,离开的时候她似乎是哭了。”宋茹苓叹气:“这女孩子真是懂事善良,看着让人心疼。其实,你应该留下来多看看她的。”
“我先挂电话了。”好一会,他才说出这句话,压抑着心痛。
“等等,威廉。”宋茹苓叫住他:“还有一件事情,宛湄她找你,其实是因为找到了......”她忽然说不出口了。
“找到了什么?”宋安濂皱着眼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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