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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离旬飏一干人赶到的时候,便是看见流玉抱着浑身是血的锦时失神的站在原地。
林之安身子猛地一颤,从剑上掉了下去,秦洛眼疾手快的抓住他,稳稳落在了地上,却不敢上前一步去证实那个女孩是否还活着。
“师兄,锦时她……”
离旬飏缓缓走到流玉身边,扯回了流玉的思绪。
“锦时帮我挡住了攻击。”
“她没事,我救回她了。”
一句话,让在场的人纷纷松了口气,林之安和秦洛对视一眼,第一次体会到了失而复得的欣喜感。
离旬飏叹叹气,道:“这孩子,哎,听说你出事了,眨眼便飞了出去,御剑之术,几乎连我都比不上。”
流玉低头看了看怀中双眼紧闭的锦时,勾了勾嘴角,踏云而去。
此次的铜山之旅,赢家既不是锦时,亦不是秦洛,反而是于芷烟。
将锦时安置好后,流玉便掩了门离开,锦时缓缓睁开眼,设好了结界,捏决回到了槐宫。
“我还在想,如果我不唤你,你还要等多久才会记得回来。”
槐央坐在白玉阶上,笑容柔和温暖。
“为什么给流玉下噬心术?”
锦时缓缓走上前,语气冰冷。
“你生气了?”
“是。”
“为了流玉,你生我的气了?”
槐央依旧是笑,眉眼间却分明染上了忧伤。
“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害死他,如果他死了,我找谁要神翎去。”
锦时语气虽然依旧冷淡,面色却缓和了些。槐央苦笑一声,直逼锦时的眼睛。
“真的是因为这样么?阿锦?”
“不然还是哪样?”
“阿锦。”槐央伸手,将锦时搂进了怀里。
“我很久没抱过你了。”
锦时不说话,迟疑了一下,双手环上槐央。
“阿锦,记住你的话。”
流玉坐在寒玉桥上,看着手中的红色衣角,勾出一抹笑。
刚刚趁她转身的时候用尽力气凝聚了仙术悄然割下裙摆一角,将注意力放在四妖身上的她倒也没察觉。
面容绝世,法力高深,身份神秘。
她到底是谁?
上次妖王对她毕恭毕敬,可这次妖王的部下却似乎认不得她,而她出手也是毫不留情。她的身上,疑点太多了。
如果她决心与仙界为敌,流玉苦笑一声,那也只有任她宰割的份儿,但看上去,她似乎并不会这样做。
锦时回到芳华殿推开门的时候,便是看见流玉握着红色衣角满脸笑意。她皱了皱眉,觉得那红色甚是熟悉,侧头想了半晌,才蓦然反应过来这是她红衣上的衣角。
该死的流玉,他是什么时候撕下来的。锦时暗自咒骂,面上却不动声色,径直走到流玉身边。
“醒了?”
“嗯。”
“没什么不舒服吧?”
“没有。”
“徒儿还在生为师的气吗?”
“不敢。”
“徒儿今日拼死相救,为师很感动。”
“应该的。”
“徒儿的御剑术越发精深了,连离师尊都比不上你的速度。”
“心急所至。”
“徒儿为何心急呢?”
“师傅受伤了。”
“哦,原来徒儿还是关心师傅的。”
“……”
一声轻笑传出,伸手揉了揉锦时的头发,流玉笑容温和。
“徒儿,其实有时候你傻得很可爱。”
“那是因为徒儿有一个经常装可爱的傻师傅。”
“……”
这次轮到锦时笑了。
“徒儿将那两个形容词交换一下位置就好了。”
流玉幽怨的看了锦时一眼,竟撇了撇嘴,锦时一阵恶寒,你们有谁见过哪个师傅对着自己的徒弟撒娇的……
“师傅,你是不是身体里住了两个灵魂?”
潜意思就是,师傅你是不是人格分裂?
流玉笑,装不懂。
“什么意思?为师竟然不知还有这种仙术,徒儿倒是见多识广。”
“人前的师傅温润如玉,谦和有礼,严肃的时候冷漠淡然,随和的时候亲切温柔。”“原来为师在徒儿心中形象如此之好,那人后的呢?”
“人后徒儿并没看见有什么师傅,唯一只披着羊皮的大灰狼。”
“……”
锦时哼笑,及时打住这个话题,不给流玉扳回胜算的机会。
“师傅,你手上拿的是什么?”
“别人送给为师的定情之物。”
你倒是自恋!锦时暗自鄙视,脸上却只是笑。
“那人可真吝啬,竟送给师傅一块破布当定情物,难为师傅倒还收下了。”
“那徒儿倒是给师傅送个不吝啬的。”
“师傅要是不介意,也将徒儿这衣衫撕了块去吧。”
……
此次遇上四妖,皆因不笑而起,东迹虽宠爱她,却也不能不责罚,墨银求情无用,想起此次锦时有功,便慌忙跑来芳华殿求锦时帮不笑求情。
锦时和墨银赶到议事殿的时候,不笑脸色苍白的跪在殿下,芷烟也跪在一旁扶着不笑的手臂,连连求情。
“师傅,阿笑刚受了伤根本受不起责罚,你原谅她吧师傅,徒儿愿意替她受罚。”
墨银下跪,满眼担忧的看着不笑,芷烟看了看锦时,又看了看墨银,低声喊了声“师傅”。
眉眼间,似乎有一闪而过的痛楚。
锦时倒没在意,朝东迹道:“阿笑师姐也是无心之失,何况现在已经无事了,求师尊原谅师姐,让她回去养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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