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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天地一片诡异的静谧。
那个名字曾在梦里千转百绕,两年了,没有人敢在他面前提起那个名字,自己也不敢动动嘴唇,让“锦时“两个字在舌尖旋绕。
今日,在这个如神一般的神秘女子面前,他终于,说了出来。
可是,为什么,她的面容,是如此的诧异与震惊。
锦时愣了半晌,确定自己没有听错,心里如同一块石子投在平静的湖面上惊起圈圈涟漪。
回过身,锦时愣愣看着迟桑和逆,艰难开口。
“我没听错吧?他说他那个徒儿,叫锦时?”
“没错,是叫锦时。”
“主上,有什么问题吗?”
他们是不知道她的名字的,一直以来,他们都只称她为主上。
锦时仿佛觉得自己卷进了一个巨大的漩涡,充满了自己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与过去。这具身体,在自己沉睡的五年来,绝对发生过什么事情,可是她不记得了。
到底是什么事,为什么流玉口中的徒儿,和自己的名字一样。
那个秦洛喜欢的人,被流玉害死又让他惦记痛苦的人,是流玉的徒儿,她的名字,叫锦时。
这个锦时,是我?还是别人?
心里叫嚣着,锦时痛苦的抚了抚额头,随即转身灼灼看着流玉。一挥袖,已然携起他的身子踏云而去,留下身后一干诧异的人群。
不知道走了多远,锦时终于停下来,将流玉狠狠摔在地上,气急败坏的看着她。她不喜欢那种感觉,那种别人清楚自己模糊的感觉。
“你以前什么时候见过我?”
冷冷开口,流玉看了看眼前怒不可待却满含焦急与慌张的女子,面上不惊浮现了惊诧。
“你不认识我?”
“我为什么要认识你?”
听见如此回答,流玉心里莫名的一阵失落,她竟然忘记了他。
“快说,你以前在什么地方见过我?和我是什么关系!”
锦时倾身向前,勒紧流玉的衣领,半蹲着身子,居高临下。这一凑近,流玉便清楚的望见了锦时的脸,手指不自觉的抚上她的眉梢,眼里满是悲怜。
锦时身子一僵,将他向后一推,怒道:“你干什么!”
流玉幻化站起身,好整以暇的掸了掸衣角,随后开口。
“姑娘的眉尾,多了一滴朱砂痣。”
锦时颤了颤身子,手指伸到眉尾处摩擦了半天,手掌一翻,一面铜镜已经出现。镜中女子的面容没有变化,和五年前一样,可是眉尾,却莫名多了一滴朱砂痣。
一滴赤红藏在眉间,如若不细细看去,根本不易发现。所以自己在醒来的时候,也没有发现自己多了这么一滴赤红。
难怪,她那时觉得有什么不同了。
可是,为什么这么细小的变化,流玉竟然那么清楚。
只能说明,他和自己,关系的确不一般,可是,可是记忆里面,她确实没有见过他。
锦时苦恼的捂住头蹲下身子,一遍遍回忆着,可越深想,脑袋便越痛,好像在阻止自己想下去。
“你没事吧。”
流玉上前,关切的扶住她的身子,却出其不意的被锦时手指间凝结的法术攻击,越不是躲得快,必受重伤。
不管他和自己有何种牵连,但是现在自己讨厌他,莫名的讨厌他,怨恨他。心里满是对流玉的怨恨,锦时下手毫不留情,瞬间已经和流玉厮打起来。
流玉本以为锦时出手,自己必定难躲,今日定命丧于此,可没想到锦时几招下来,流玉却发现她的法力远不如两年前,不仅法术光芒减弱了一半,就连招式都有些束手束脚,仿佛被什么牵制着一样。
虽然自己依旧不敌,受了些许轻伤,但想要从她手中逃脱,完全可以。
想起以前初见她时,她轻轻松松便可以禁锢自己的行为,在朱雀海内,甚至可以凭一己之力劈海分水,那样的法术,现在在她的身上,已经完全看不见了。
这两年,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不仅连自己都忘了,甚至法力都减弱的如此厉害。
流玉一边躲闪,一边朝锦时喊道:“你曾经于无数次危机之时救我性命,今天却为何要取我的性命。”
自己曾经救过他?锦时一愣,望见流玉关切担忧的面容,确实不像是装出来的,不禁收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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