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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我病了,不想见!”柳眉儿冷冷地说道,顺势侧过了身子,背对着门口。
小兰却并没有领命离去,相反苦苦哀求道:“姐姐,张公子是张统领的大公子,我们谁都惹不起啊,姐姐,妈妈方才可是说了,楼里姐妹们的生计饭碗全都握在姐姐您的手中呢,请姐姐一定要以大局为重啊!”
听到这个话,柳眉儿脸上露出了厌恶的神情,略微迟疑后,她无奈地长叹了一声,最后抬头看了一眼天上的明月,嘴里小声嘟囔了句:“冤家,真是冤家,来的是你该多好啊!”
“小兰,回去告诉妈妈,就说请张公子稍候,我尚需梳妆打扮。”
小兰赶忙答应了一声,便匆匆离开了。
房间里又一次安静了下来,柳眉儿伸手关上木窗,回身缓缓走向右侧的梳妆台,坐下后,便信手拿起了妆盒上的一把牛角小梳。看着铜镜中的自己面容憔悴不堪,而眉角的那道深可见骨的特殊伤疤则更是无法用脂粉所完全掩盖住。
伤疤……
柳眉儿突然呆住了,她急切地伸出右手食指,轻轻抚摸那道已经愈合的疤痕,动作轻柔,指尖犹如在无声划过自己脑海深处那残缺不堪的记忆。
酉时过后,衙役捕快马荣马捕头便一脸沮丧地匆匆回到了杭州府衙门,在狄公的书房消了差,他也没心思多停留,推掉了下属捕快的饭局,只是一个人信步晃到衙门的后花园,坐在凉亭的石凳上,从怀里摸出一瓶桂花酿,一边喝酒一边陷入了沉思。
马荣虽然是杭州府本地人,但已经多年没有回来过,而他也没有在任何人面前提起过自己的过去。
“马兄,四处遍寻你不到,就知道你躲在这里。”话音未落,身形晃动之际,换了一身官衣打扮的乔泰便出现在了凉亭之外,顺着石阶缓缓而上,接着便斜靠在凉亭柱子上,顺手抽出了怀中的翠绿短笛,爱不释手地把玩了起来。
马荣瞥了他一眼,也看到了他手中的这把短笛,深知这是乔泰的命根子,但是关于短笛的来历,深谙江湖之道的马荣却并不是一个好奇的人。
“黑灯瞎火的,兄弟,别瞎卖弄你的轻功,等下别的兄弟喝多了的话,会把你当鬼的!”马荣晃了晃手中的绿瓷酒瓶,皱眉小声抱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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