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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天际摸了摸鼻子,揶揄着:“邹笑笑,你心目中的男神换得可真是够勤的啊?”
叫邹笑笑的女生立即摇头:“不不不,流水的男神,铁打的际哥,您的光辉形象在大一女生心中屹立不倒。”
林天际一个脑瓜嘣儿弹过去:“行了,别贫了。出发吧。”
邹笑笑敬个礼,恢复正经模样:“那个,大家伙列队站好,课代表查个人数啊。”
鹿衔和俸思毅自然而然归入队伍,站在了栀子和朱瑾后头。
晚秋的风又疾又凉,校车开了将近两个小时才抵达郊外的白桦林。朱瑾睡了一大觉,从车上下来时,冷不防打了个惊天地泣鬼神的喷嚏:“我去,搞什么啊,变天了!不是说今天多云吗?”
岂止是多云,简直是乌云压城,寒风萧瑟。
俸思毅和鹿衔站在队伍前打头阵,忽然一阵疾风刮过,俸思毅忍不住打了个寒噤:“这什么破天啊,小爷我都要冻出鼻涕了。”似是想到了什么,他回头朝队尾看,栀子和朱瑾移动得有些艰难,有点心疼,“她们俩怎么穿这么少啊?”
鹿衔停下脚步,不动声色地将自己的外套塞到他手上。
俸思毅意味深长地递了个眼神过去:“哟嗬,绅士的品格。”
鹿衔没理他,继续往前走。
俸思毅折返队尾,将衣服递给栀子:“穿上点,荨麻疹再犯了怎么办?”
“谢谢。”上身被宽大的外套裹住,有熟悉的栀子花味,栀子望着远处那个衣着单薄挺拔如松的背影,心头一暖。
“我怎么又把这茬给忘了!”朱瑾像是受到当头一棒,就要脱自己的外套给栀子,“你多穿点,我抗冻。”
“抗冻个屁。”俸思毅翻了个白眼。
朱瑾正要骂回去,头顶忽然罩下一件外套,上头温热的气息还没散去。她一怔,伸手要拨弄下来,却被俸思毅摁住脑袋。
“四姨,你是不是有病啊,我新做的发型都被弄乱了!”
一句话却换来那双手挑衅似的蹂躏了几下,末了,那双手的主人声音里透露几分朗朗笑意。
“我劝你老老实实穿上,少逞强,当心鸡窝头变成冰冻的。”转身,俸思毅冻得一哆嗦。
没走上十分钟,就到了一处绝佳的拍摄地点。同学们相继调试设备,天气冷但挡不住他们的摄影热情,光圈、快门、白平衡,这些书上的专业名词,在实战中被学生很好地掌握。
白桦林里,微风一吹,树叶纷飞簌簌落下,将青石小路盖上一层黄棕色。鞋子踩在上面发出咯吱的声响,啄木鸟“笃笃笃”地啄着树干,偶尔会有一两只松鼠在面前一闪而过。
栀子如获至宝,摁动快门,将这些美好的瞬间定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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