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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星已经懒得计较陶宋口中的“一丢丢”是怎么个计量方法了,当务之急是拿出一件礼物来,最好是能碾压白蔻十倍的那种。
括弧特指心意上碾压十倍,毕竟她还是个“吃土少女”。
在综合考量预算和寓意两方面因果后,南星决定绣个荷包。
虽然听上去有点老土,但好歹也是老祖宗留下来的,温婉含羞,妙得很。
南星向来是个行动派,当晚买好材料就开启女工大业。只是针线活实在烦琐磨人,一晚上也没什么进展,南星有点焦躁,焦躁的结果就是把东西带到了课堂。
然而,事实证明,铤而走险多半以失败告终。
周二下午第一节就是语文课,南星支起书山作掩护,刚掏出针线,还没等绣上一针,就被语文老师刘晗逮了个正着。
刘晗清了清嗓子:“自觉点,去办公室吧。”
南星脸上堆满笑容:“老师……”
“让你去就去,废什么话。”
南星抿下嘴唇,手里的红线团没拿稳掉在地上,她只来得及拽着个线头,还没等她弯腰去捡,便被刘晗揪着脖领子拽走了。
要说这红线团也真是够长,从教室一直扯到办公室门口,南星从前在电影中看到过一幕撒豆子当求救信号的场景,她在心底呼号:谁能摸着红线来救我?
隔着几个教室,陶宋从五班窗户探出头来,以眼神示意,臣妾做不到啊。
“说说吧,又是怎么回事?”喜树把南星从办公室带到走廊,刘晗没训几句话便急着回去上课叫他发落,可办公室里有几个同事在,南星脸皮薄挂不住脸。
“俞老师,我没什么好辩解的,要罚就罚吧。”
喜树一愣,觉得南星的反应有些异常,但很快恢复平静,他指了指南星手里的东西,巴掌大的荷包,看不出绣的什么图案来,又想起刘晗临走前说“南星八成有早恋倾向”这回事。于是,他问她:“为什么要在课上绣荷包?是要送给谁吗?”
“闲来无事绣着玩的,没打算送给谁!”南星不着调地说,故意咬重最后一个字的音,烦闷地想我送谁你心里没数吗?
“真是这样?”
“当然是假的。”南星很不喜欢被人盯着看,倒也不是心虚,就是不自在而已。恰巧这时身边经过一个路人甲,南星顺手把荷包塞过去,也不管那人要不要,“喏,送你的。”说完,就踩着下课铃回了教室。
路人甲一脸无辜地看喜树:“老师,我冤枉。”
喜树把荷包讨回来:“行了,回教室上课去吧。”
话是同路人甲说,眼神却黏在南星身上,小丫头背影还嘚瑟的。
南星这股劲持续得挺久的。
放学的时候,喜树从办公室出来,南星早早地就自己走了,并且也没去他那儿吃饭。
喜树找了一阵子,最后在自己住的公寓楼对面的咖啡店里将人找到。
“吃饭了吗?”
“没有。”
“为什么不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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