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
</br>
等她从厕所里面出来时,一股浓烈难闻的酒气迎面扑来,对面男厕门口站着好几个小混混,正不怀好意地冲她吹口哨。栀子心头一沉,拔腿就要跑,不料那几个人的动作比她还要快,迅速围了过来令她进退不得。
打头的黄毛掐灭手里的烟蒂,笑得猥琐:“美女,要不要跟哥几个一块玩玩去?”
栀子只觉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连心脏都快停止跳动,她焦急地往后退,怎料对方人人多势众又步步紧逼,身子抵到墙的那一瞬,她双腿都有些发软险些站不住脚。
黄毛得逞地挑了挑眉,视线在她身上流连,语气轻佻:“美女,你不说话,我可权当你答应了啊。”
就在这时,走廊里忽然有一道阴森的声音乍响——
“你动她一下试试?”
栀子觉得自己一定是吓傻了,又或者是出现了幻觉,鹿衔仿佛从天而降,一脚踹向其中一个小混混,那些人就如被触发的多米诺骨牌似的瞬间倒成一片。只眨眼的工夫,她就被鹿衔拽到身后护着,俸思毅和朱瑾也随后赶来。
鹿衔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罩在栀子的头上,同朱瑾和俸思毅吩咐:“把栀子带到一边去。”说着又低下头试探地问栀子,“还能走吗?”
栀子想说话,可她无论如何也发不出一个音来,连点头的动作都有些木讷,根植在心底的荆棘丛像赤潮般肆意生长,仿佛连她的灵魂都绞杀殆尽。她紧紧拽住朱瑾的衣袖,无声地乞求朱瑾将自己带走。
身后一场战火刚刚燃烧起来。
黄毛暴跳如雷地吼:“你算是什么东西?”
“什么东西?”鹿衔目送栀子离开,再回过头时眼里的温柔被阴鸷取而代之,他一字一顿,声色俱厉道,“我告诉你!”话音落下的一瞬间,他一脚朝对方胸口踹去,带着十二分的力气和怒火。黄毛当即吐了一地,脸色发紫,一阵猛咳过后险些要背过气去。
鹿衔微微活动筋骨,在黄毛起身前,又一脚踩到他右肩头,对方“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直喊饶命。
黄毛那群狐朋狗友急了,要冲上来加入战局,却都被鹿衔一个眼神吓呆。一群刚步入社会的小混混,妄想着拿一身的流氓痞气当炫耀的资本,殊不知这社会混得一点都不高级,充其量就是地痞无赖。是以,他们从未见过这样狠决的眼神,像绝地反击的饿狼,带着滔天的戾气。他们眼中的鹿衔嘴角扯了扯,笑得恐怖极了。
鹿衔蹲下身子,拍了拍黄毛发颤的肩头,撂下一句狠话:“这世上真正厉害的只有两种人——什么都有的和一无所有的。很显然,你不属于前者,而我是后者。”因为一无所有,无忧无怖,能豁出姓命去拼。
然后他站起身,理了理衣服,居高临下道:“有多远滚多远。”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