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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栀子扎了个马尾从浴室里出来,俸思毅还坐在电脑桌前打游戏,两眼布满血丝,整个人呈现出一种诡异的亢奋。
栀子好奇地问鹿衔:“俸学长起这么早打游戏的吗?”
鹿衔扫了一眼自昨晚开始就莫名抽风的人的身影,诚实摇头:“不是起得早,他根本没睡。”
这下栀子的好奇转变成担忧:“这样下去身体能吃得消吗?要不休息一下,或者跟我们出去看看风景也好啊。”
“小栀子,不用操心我,你们两个去,我可不当电灯泡。”俸思毅冷不防开口。栀子一听,中气十足,应该没什么问题。
临走前,栀子把朱瑾托付给俸思毅照顾,不过她没讲明对方大姨妈造访这回事。虽说朱瑾和俸思毅平时像哥们一样相处,但毕竟男女有别,这种时候以栀子对朱瑾的了解,她是断不会启齿的。
俸思毅答应得痛快,可等栀子和鹿衔一走,他就有点不知所措,恨不得拿脑袋撞墙。这种极端的情绪,他向来是很少有的,追根溯源还得从昨晚的“惊鸿一瞥”说起。
昨天晚上,一行人泡完温泉之后各自回房,不约而同地肚子饿。鹿衔和栀子下楼去买消夜,俸思毅在温泉里泡的时间最久,吹了一会儿空调还是觉得燥热,便进了浴室打算冲个澡。结果身上刚沾了点水,头顶的洗发水泡沫还没冲掉,他听到一阵比催命符还急促的敲门声,于是赶忙围了条浴巾将下身盖住,跑去开门。
门刚开了一条缝,朱瑾顶着一头乱毛冲进来,冲他河东狮吼:“吹风机呢,吹风机在哪儿?”
俸思毅指了指浴室的方向,朱瑾心领神会抬脚就要往里冲,却被俸思毅一把摁住头。她气得抽抽的,还没等她吼完“俸思毅你搞什么啊”,覆在头上的手就已迅速抽开,头顶传来一道无奈的声音:“里面地砖滑,你在这儿等着,我去取。”
眨眼工夫,朱瑾将吹风机拿到手就打算回屋,俸思毅顺嘴说道:“行了行了,就在这儿吹吧。”
如果能预料到后面发生的事情,俸思毅无论如何都不会说出这句话,因为这句话的代价太大了。
当俸思毅折返浴室冲干净头上的泡沫再出来时,朱瑾刚好吹完头发把吹风机递过来,俸思毅也不知道是脑子抽了还是腿抽了又或者手抽了,竟迈了一大步,还好死不死地用双手去接。换作平常这是种礼貌之举,可问题是此时此刻他身上裹着的浴巾本来就不紧实,在经历了一番近乎作死的神操作后,飘乎乎地滑落了下来。
比春光乍泄更糟糕的是,他穿了一条印有小猪乔治的内裤,宝蓝色,由无数个猪头构成星空图案,童真极了。
一想到这儿,俸思毅就觉得自己尴尬症要犯了。而为了将这个小插曲遗忘掉,他回到房间就开始打游戏,从半夜十二点一直玩到现在。可越想忘记脑海里的画面就越清晰,接连输掉三场比赛后,俸思毅懊恼地捶着键盘:太丢脸了啊!
等到了中午,俸思毅还是拗不过自个的心思,给朱瑾送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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