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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那我数了啊,三……”
“一。”
鹿衔及时打断,电光石火间,他俯下身去吻栀子冰凉的嘴角,与此同时帅气地朝身旁的树踢了一脚。瀑布般的雪应声落下来,一小部分钻进他衬衫领口,鹿衔小小地得逞了一下:“太冷了,要取暖。”
这个吻如同蜻蜓点水一触即离,却让栀子浑身的血液都跟着沸腾了起来,她久久缓不过神来,以至于身后一棵被虫子蛀空了的树木突然倒下来时,都忘了躲避。
鹿衔下意识地将栀子揽进怀里,两个人脚下是个斜坡,惯性使然,最后竟双双滚了下去。
一阵天旋地转之后,栀子瞳孔一缩,鹿衔的额头被雪地里的树枝划开一道口子,暗红色的血珠不断涌出来。她慌乱地掏背包里的纸去擦拭,但脚踝处旧疾复发,钻心的痛令她站都站不稳。
鹿衔眼疾手快地扶住她,急切地道:“上来,我背你。”
栀子本能地摇头,声音有些颤抖:“不行,你受伤了。”
“一点小伤而已,不碍事。你的脚踝要紧,眼下雪越来越大,我们必须尽快下山,我背着你,能快些!”
风在林间肆虐地呼啸,仿佛在向他们下最后的逐客令。栀子纵然是不忍,但也不敢违背鹿衔的命令,她小心翼翼地趴在他背上,两只手傻乎乎地举着单反。鹿衔偏过头看她,风雪太大,他只能半眯着眼,气势削弱了不少:“傻丫头,你以为手擎着相机,这重量就落不到我身上了?听话,好好背身上。”
听起来很轻松的一句话,栀子还是察觉到了鹿衔在强撑,可这种时候,她没办法戳穿他。
她偷偷抹了把眼泪,听他的话乖乖照做了,又把自个的棉帽子摘下来挡在他头上,替他遮雪。鹿衔没注意这些,他憋着一股劲往酒店方向走,根本没空停歇。
另一边朱瑾和俸思毅也渐渐感到不安,眼看着雪势越来越大有吞并山河的架势,栀子和鹿衔两个人的电话全都处于无法接通的状态,一连打了十几通都无法接通。
起初俸思毅没当多大回事,从前他和鹿衔出去外拍时常常遇到没有信号这回事,但时间分秒过去,他的眼皮狂跳个不停。
俸思毅并非迷信的人,但这时他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他和朱瑾一对视:“不等了,出去找。”
结果,他刚把羽绒服裹到身上,一阵比刚才更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朱瑾先他一步跑去开门,被眼前的一幕吓出了尖叫鸡模式:“你们……这是怎么弄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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