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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大悦

安禄闻言，即刻说，“皇太子殿下处事精明果断，在你前段时间生病期间，一直代理朝政，一切政务处置的井井有条。以皇太子的广褒才学，未来肯定能让黎民百姓安居乐业。”

老皇上听了龙心大悦，“你也如此看？”

皇上如此看，他一个宦官，当然也的如此看，谁人敢逆皇上的意思？安禄恭谨地道，“老奴相信皇上你的眼光，决对错不了。”

“说起长修那孩子，比长傲孝顺。长傲被朕宠坏了。”皇上想了想，“还有长修的娘亲成贵妃，一直安份守己，这段时间亦时常过来陪朕聊天。比起皇贵妃宇文沛的野心，成贵妃更的朕心。”

“成贵妃娘娘入宫那般多年，一直都贤良淑德，算的上是各宫各苑的楷模表率。不愧是皇太子爷的生母。”

“恩。”老皇上听了，想起成贵妃的温侬，“朕虽然没多宠溺成贵妃，却一直都知晓，她是个深明大义，温侬体贴的女子。她在后宫，从不争宠，从不妒忌吃飞醋。反而是宇文沛，做了皇贵妃还不满足。”

“皇上你的心，剔透露着呢。各宫的娘娘们有什么心思，哪能瞒的过你的眼儿。”

皇上苍老布了褶子的面容一派精明，“这时辰，神医忘川该来了罢。”

“是的……”

少许，鱼玄姬带着宦官小喜子走入寝宫内。

寝居内再宽敞，数月不开窗，又弥漫着挥之不去的药臭与身体上老人的腐味，味道掺在一起，真真是难闻之极。

忘川一进门，好像她身体上弥散着某种天然的清逸，即便整个寝居内的污浊之气也淡化了不少。

“老奴给神医请安。”安禄恭敬地向忘川见了一礼。

“安禄公公客气了。”鱼玄姬声响清然若水，格外地好听。

老皇上坐于桌旁的红木椅上，安禄在对边也搬了张红木椅，“神医你请坐。”

鱼玄姬坐在皇上对面，伸掌为皇上把脉。

隔的那般近，皇上似能嗅到从她身体上飘过来的清芬香味，一对炯炯有神的老眼认真凝视着她，“朕总觉的神医的容貌过于平凡，是一件遗憾的事儿。”

鱼玄姬不在乎地说，“容貌天生，是什么样的容貌，都无妨。”

“以你的才华见识，如果有一派美丽的容貌，定能倾尽世间男子的心。”

“皇上谬赞了。”

“听闻神医近来与胶东王走的非常近？”

“胶东王抬爱，忘川愧不可以受。”

老皇上瞧着她无神情的眉目，“朕知道，你医道绝顶，全身才学，以朕对你的认解，你有你的傲骨，自然是不愿与人共侍一夫。”

她瞄了眼老皇上精明的老脸，“皇上到底想说什么？”

“胶东王出身尊贵，是朕最宠爱的儿子。他要什么，朕便会给他什么。”老皇上坦白地说，“既然他看上了你，你应当做好接受的预备。朕听闻你对胶东王存有回绝之意，是否因他另外还喜欢敬国公府的六小姐鱼玄姬？”

“……”她与鱼玄姬压根即是同一人好茷。

皇上以为她默认了，苦口婆心地说道，“胶东王的优秀，乃人中之龙。放眼整个大楚国，有权有势的男子，哪里个不是三妻四妾，寻花问柳？胶东王即便在府中养个几百个女人，那亦是天经地义的。他只喜欢鱼玄姬与你俩人，算是非常的专情了。你便不要鸡蛋里边挑骨头，多想想他的好。”

“……”她还真不晓得说什么。

“朕亦是对你赏识有加。”老皇上想了想，“这样罢，其它的朕不可以保证，以你出生平民，原本给胶东王做妾都没资格。朕保你起码能做胶东王庶妃。你安心，虽然嫡妃之位轮不上，朕会交待胶东王多给予你宠爱。至于敬国公府的鱼玄姬，亦无非是区区庶女，自然顶多也只可以当个庶妃。”

说而言去，胶东王的嫡妃，必定如果女方家族位高权重的高官、皇亲之女，还的是嫡出。

在这儿社会，庶出之女，是相当没地位的。

她面色淡然地说，“我与胶东王之间的事，会自行处置，多谢皇上关切。”言下之意是不须要他多管闲事。

“朕亦不晓得朕的儿子都怎吗了。”老皇上提到来就头疼，“皇太子三十有四了，还不肯立嫡妃。过去十几年，他一直不立嫡妃，是不肯娶与他订亲的鱼玄姬，耽误了多年。而今，他休掉鱼玄姬，朕也准许他另立皇太子妃了，他却还是不立妃。朕真不晓得他在想什么。中山王那妖孽，便不讲了，天煞孤星，外加杀破狼，两大绝命格，注定孤独一世。至于胶东王，一直不近女色，好不容易他肯接近你与鱼玄姬，你却连胶东王的帐都不买。事关天家的血脉延续，朕真真是着急呀。”

她闻言，面色凝重了些许。天家的血脉延不延续，与她无关，有关的是，她从皇上的话里听出了赐婚之意。

老皇上眼眸中闪烁过自嘲，“也许是报应罢。朕年青的时候过于花心、贪恋美色，现今儿子却一个个与朕背道而驰。希望你能理解朕为大楚国天家千秋万代继承下去的苦心。”

“我理解。”

“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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