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
</br>
看穿了温衡的心思,温雅不由开口劝解:“你就不要再担心了。我这点伤不算什么。你忘了,我小时候总被漠人欺负,哪天不是一身伤。”
温衡道:“我自然忘不了。”
温衡记得,温雅说过她六岁之前,一直在北漠生活,或者说,是被流放。
温雅的父亲,汾王温佑堂,是世祖温嵅寿的哥哥,老汾王的次子,算得上是当今皇上的堂哥。当年世祖在位时,老汾王被诬告有谋反之意,导致自己和长子被凌迟处死,剩余家眷流放漠北,温雅的父亲身为次子,算是逃过一劫。
后来温衡的父亲继位,重查当年的汾王案,恢复了温佑堂的爵位,又准其家人返回昌都。而那时的温雅,已经六岁了。
她在寒冷荒芜、兵荒马乱的北漠边境生活了整整六年,没有一日不被欺负,不是被残忍的漠人驱赶,就是被戍边的兵隶欺辱,背上几道深红色的疤痕,就是那段悲苦的见证。
用温雅的话来说:那些日子,没有一日不盼着死,可又不能死,她还有重病的父亲,她要钱,要药。
“这点伤算什么。”温雅声音淡淡。
温衡微笑,“嗯,我们不提了。”
过去的事,她和温雅都不想再提起。
温雅神色一暖:“对了,萧扬给我包扎伤处的时候,提到了你。”
突然提起萧扬,让温衡整个人紧绷起来。温雅对萧扬的喜欢,从说出口的那一刻开始,就成为了一根刺,一根横在自己和温雅之间的刺。
她不敢强拔,怕伤了温雅,但任由那刺生根发芽,痛的又是自己。
“萧扬说,让你放弃飞羽宴。”
“放弃?”温衡意外。
温雅摇了摇头,“我也不太赞同,毕竟衡儿你付出了太多心血。不过,萧大哥既然这么说了,肯定有他的道理,要不然……你就别去了。”
“不行!”温衡几乎是立刻反驳。
天知道,她多想在飞羽宴上向父皇证明自己,多想同萧扬一起,骑着清焰和墨焰在天地间奔驰,她不要在看着萧扬骑马而去的背影,她要,只要他转身,她就能追赶而上。
木头,你怎么就不懂我的心思呢?!
温衡愈想愈委屈,死死攥着手中的被子角,雪白的鲤肚锦让她一通□□。
-
飞羽宴越来越近,温衡除了练习骑术,便是窝在玲珑阁里写写画画,而且经常画马。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