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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尔瑞这一推,将王珏吓了个半死,也彻底弄恼了温衡。
王珏什么时候成了她的意中人?自上次飞羽宴之后,她就再也没见过他!
无凭无据,还替她安排婚事,温衡登时怒了,冷眼瞪了温尔瑞一眼,转头冲着王珏一呵:“说,怎么回事,当着父皇的面给本宫说的明明白白,不然,本宫要你好看!”
“臣,臣——”
王珏结巴连连,头脑发热,心中发闷,完全不知如何解释。
刚刚他与萧扬在宫中缠斗,被温尔瑞撞上,所以来长明宫的路上,自然要跟温尔瑞解释一番。那长笺上的字,他一眼就认出是温衡的笔迹,一时气不过温衡与萧扬暗通款曲,再加上为了面子,才跟温尔瑞逞能说,那张杏色长笺是温衡送给他的,萧扬欲看,他不想给,才争斗起来。
“王珏,回话。”温祯徽站起身,冷冷看着跪在面前的王珏。
王珏闭上眼,一狠心,回道:“前日,公主的确给成送过一张杏色信笺,但只是寥寥几句问候之语……锦王可能是会错了意。”
“龙阁给你写了什么?”
王珏咽了咽口水,一字一句道:“琴瑟笙不——”
“父皇!”
温衡打断了王珏的话,冲着温祯徽直直跪了下去,唇色有些惨淡,不知是气是怕。她绝对不会怀疑萧扬,可,王珏到底是怎么知道这句话的。
“……王珏所说,确有其事……是儿臣逾越了。”
温祯徽脸色铁青,“送信的人是谁?”
温衡冷眼看着王珏,王珏迟疑了片刻,“是长惠公主!”
温雅被急急传唤而来,却见王珏和温衡双双跪在皇帝面前。温衡一直微低着头,但王珏看她的眼神却颇意味深长。一旁,兰总管拿着长鞭直立在侧,身后站着两个禁卫司的人。
温雅在来的路上,已经得知了细情,但她并不知温衡曾传信给萧扬,只道这是王珏和锦王做的一个局,想逼着温衡就范。只是,王珏为何不先知会她,难道,是因为她一直反感王珏和锦王走得太近么。
此时,只需她说个不字,王珏和锦王便会落得个欺君之罪。锦王不论,王珏的前途怕是要完,也许还会连累了他那身为照临司总领的父亲。
心内道了声蠢,温雅认命般的跪了下来。
“打!”
温雅已经太久没有被打的皮开肉绽过,不过五六鞭下去,意识就开始模糊。
彻底昏迷之前,她脑海中唯一的疑惑,便是温衡为何还不出声……
二十鞭结束,温祯徽铁着脸色,一言不发的挥袖离去。
温衡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身形不稳,一个趔趄向前,差些摔倒。膝盖痛的厉害,应该是刚刚下跪的时候来不及多想,径直撞上了青石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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