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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公主,寿山东校之后就开始了。”说到这里,下士有些腼腆,“这个,照临司不是输给寿山营了嘛,总领就让我们勤加练习……”
“我记得,照临司分为龙、虎、鹤、鹰四个大队,你说,这几日是虎队,那么其他人呢?”
“回公主,就是按照您说的顺序,一月是龙队,二月是虎队,三月是鹤队,四月就轮到我们鹰队了。”
“鹤队……”温衡喃喃一语,不知想到了什么,目光有些失神,“带下去吧。”
那人一脸吃惊,明明问的好好的,怎么突然变脸。急忙求饶,可还没喊出声,就被身后的衙役拖出了马厩。
一旁,府尹听了半天二人的对话,也摸不出什么门道,不禁上前建议:“以下官所见,还是继续严刑拷问那两个养马人,看看能不能再问出些什么来。”
温衡却慢慢摇了头,神情有些丧气。
府尹以为温衡失去了希望,不由笑脸讨好:“公主不用急,下官为官八载,有的是法子让犯人招供,要不,公主先去下官府上用膳,小住一晚,待下官今夜再去牢中审问一番?”
温衡依旧提不起兴致,脸色苍白,缓缓踏出了马厩。外面天已经黑了,四下昏暗,她身形摇晃,蹒跚了一步,竟然在府尹面前昏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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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
温祯徽的马车震了一下,急急停住了。兰总管浑身汗毛一竖,下意识拿起宝剑,拦在了温祯徽身前。
“什么事?”兰总管隔帘询问。
来人下马回禀:“前方十里,萧右都遭遇了小部分水鬼的埋伏,现已将水鬼全部歼灭。”
兰总管和温祯徽对视一眼:“水鬼一共多少人?”
“回禀圣上,二十余人。”
萧扬的先头军一共有五百人,这二十个水鬼分明是在螳臂当车。虽然,大正患水鬼久已,上次和水鬼之战还是在祖父那一辈,虽然打退了水鬼,但一直没有除根。温祯徽继位以来,大兴兵力,屯兵养马,年年巡视各大兵营,也是憋着一股劲,想要等个时机,一举将水鬼歼灭。
不过,今次的埋伏有些奇怪。水鬼的大本营在东南海上,越往北越势单力薄,况且,温祯徽的车队已经进入了北方大营的势力范围,水鬼怎么还敢在此出没?
而更令温祯徽发怒的是,有人向水鬼透露了他的行踪。
“寿昌,把萧扬叫回来,让他给朕速速彻查,到底是谁走漏了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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