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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温尔敏忙碌的背影,温衡从没想过,她会对一个七岁少年整理行装的身影所着迷。那道小小的身影,背对着她,在冬日的暖阳之中,认真的,有条不紊的将自己日常所用之物,一件一件用包裹包好,在一一装入木箱。
面对着这样一个温尔敏,她的担心,她的同情悲悯之心,甚至关心,竟毫无用武之地。那道坚韧的背影仿佛在告诉她,只要默默等待着他的长大,就好了。
啪的一声沉响,温尔敏盖上了他那口,几乎和他肩膀同款的木箱,也唤回了温衡一直游离在外的神思。
“手上拿的是什么?”温衡发现,收拾完行装的温尔敏,手里还留着一样东西。等他走近,温衡才看清,是一个巴掌大小的朱漆木盒。
温尔敏打开盒子,递给温衡,“这是紫玉蝉的种子,是给皇姐的新婚之礼。”说到这里,温尔敏犹疑了一下,才道:“上次,皇姐出嫁时,敏儿来不及送。这次父皇恐怕也不许敏儿去,就提前送给皇姐吧。”
温衡接过盒子,慈爱的抚摸着温尔敏的脸,“敏儿有心,紫玉蝉的确是我最爱的花。”而且看那种子的形状,怕是温尔敏亲手一粒一粒捡回来的……想到这里,温衡笑道:“皇姐的婚礼,你若想去,就放心跟着姑母去,父皇才管不了这么许多。”
温尔敏眼睛一亮,抱着温衡的手臂问:“那,我可以提前去玲珑阁吗?我想,我想看皇姐穿喜服的样子!”
温衡实在是太喜欢见到温尔敏露出如此少年的神情,不由轻笑道:“当然可以。这样吧,我们把你鸢姐姐赶下车,让你陪着我出嫁,怎么样?”
鸢听到这话,不由在一旁嗔怪了一声,本意也是回应温衡的玩笑,可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这六皇子在她嗔怪之后,看她的眼神便有些奇怪,仿佛她一个小小的丫鬟做了多么不合规矩的事一般。
那边,温衡又在许诺,这盒花种,等温尔敏来萧府和她一起种,两人有说有笑,在鸢看来,那六皇子的神情倒又像个孩子一样,笑的天真无邪。
奇怪,一般人经历丧母之痛,大多会消极沉沦,这温尔敏怎么反倒愈加开朗起来。难道只因要搬去洛阳公主府?
这孩子,就真的这么讨厌福晴宫的生活么?
正想着,萧扬推门而入,示意温衡,温尔敏的行李已装车完毕,且外面雪越飘越大,再不走,怕天冷雪滑,行车困难。
温衡本想着,温尔敏也许还有留恋,但谁知温尔敏从椅子上跳下,理了理衣衫,道:“劳烦萧将军。皇姐,我们走吧。”
温衡冲他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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