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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扬差些被呛到，干咳了几声，“这个，咳咳，臣不会啊。”

温衡见状，心情瞬间好了许多，虽然是故意开玩笑逗他，但嘴上依旧坚定，“那就学咯，英明神武，学识丰富的萧大将军，那么烈性的漠马都养得了，养鸡就更不在话下了。”

萧扬摇了摇头，突然双腿催动墨焰，温衡一声惊呼，连忙抱紧了他，惹来萧扬一阵清爽的笑。温衡知道他是故意的，虽然恨的牙痒，但嘴角却不自觉弯起了甜蜜的笑容。

墨焰跑了一阵子，便缓缓放慢了速度。两人一马悠然自得，沿着永乐渠向东走。但刚走一阵子，身边就有几人跑着经过，皆向河边聚过去。

“跳河，有人跳河了——”

温衡和萧扬对视了一眼，连忙下马，匆匆跑至人群处，萧扬身量高，向河中一看，果然有一女子在挣扎扑腾，明显不会水的样子。

萧扬握了握温衡的手，就要解开外衫下水救人，温衡却一把拉住了他。

温衡从荷包中取出一锭银子，举在头顶，高声道：“各位壮士，如果有人把河中女子救上岸，这锭银子就归壮士所有！”

果然，温衡话音一落，就听到几声扑通，马上有人下水朝着女子游去，很快，就把失去力气奄奄一息的女子救了上岸。

女子侧卧在地上重重的咳水。长长的头发如海藻般缠满了她的脸，温衡蹲下身体，伸手抚上了她的肩，“姑娘，你还好吗？”

女子顾不得应声，嗓子中的河水与污泥让她咳嗽不止，温衡见状，便拿出手帕与她，顺势，还将她脸色的乱发拨向耳后，避免她吃进嘴里。

但掀开头发的一瞬，温衡的动作滞住了。

“江……”

温衡身体一震，差些蹲不住，幸好萧扬在她身边，一把挽住了她的手臂，将她扶起身。

“衡儿，怎么了？”温衡的脸色很差，萧扬看了看卧在地上的女子，又看了看温衡，总觉得有些奇怪。似乎从温衡见到河中女子那时开始，她的神情和动作，就充满了欲言又止。

特别在见到女子面容的那一瞬，萧扬有一种直觉，温衡害怕她。

所以，他把温衡拉到了身后，自己弯腰，扶起了地上的女子，给了她些银两，道：“买些干净衣裳换了，回家去吧。”

女子伸手欲接，却在拿到银子的下一瞬，倒在了萧扬的身前。萧扬连忙扶住她的腰，牵过墨焰来，把人放在了墨焰背上。

“你们有谁认识她吗？”萧扬想要问出女子的身份，但周围人都摇头，只说她跳河前，一个人在河堤前站了很久，身边也没有人陪伴。

“衡儿，你同我一起先把人安置到北城那家医馆中吧。”萧扬回头询问温衡，却见她神情凝重，似乎没有听到，“衡儿，衡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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