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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惊喜怀孕
“我知道!我知道!别怕!”
宁泽延摸着她的头,心口也丝丝的泛着疼。
自从知道了她以往的那些事情,他对她的疼惜就只增不减,别人总是借机寻她的麻烦,可只有他知道,他的夏夏从来都是只求安稳的。
“别怕!”
宁泽延抱紧了她,扶着她的脸,承诺道,“我向你保证,我一定会想办法让你尽快出来的,只要你没做过!还有不要乱说话!懂吗?”
“……懂!”
宁泽延安慰了她几句,童安夏总算是回过神来了,不过人依然被带走了。
如两人之前心里的那股不安一样,死的人是温婉瑜,而且死亡时间就是在童安夏去见温婉瑜的那段时间左右,温婉瑜见过童安夏,而再见了童安夏之后就死了,要说这真的与童安夏没关系,还真是没人会相信。
重点是,在温婉瑜的房间里有一段录音。
“我爸妈在哪?你说过只要我来,你就告诉我的!”
“我有说过要告诉你他们的下落吗?我只是给了你一支钢笔,一切都是你自己多想了。”
“温婉瑜!”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就是说了那么一句,你有必要吗?我给你的是一支钢笔,但是我可什么话都没说,是你自己脑补的一系列故事!”
“呵!”
“啊!”
一声轻蔑的“呵!”、一声惊悚的“啊!”足以说明当时的情况,也可以听出童安夏有多么的不屑和焦灼,甚至是愤怒!
对面的审讯员似笑非笑的看着童安夏,童安夏低着头紧紧地捏着自己的手指,心里突突的,可表面上却不敢表露分毫,生怕一不小心就让自己显露出了一丝心虚。
她都不知道会那么巧,刚好走过去就被温婉瑜录了音,刚好握了手刀子,就被查出上面有她的指纹,而这一切都成了他们指控她的证据!
她知道接下来的话不会好,会更加惹人怀疑,可她记得宁致远之前跟她说过的话,不能急,一定要静下心来,可是她还是心慌,头一次碰到这样的事情,她心慌,脑子一片空白,一个可以想的想法都没有。
“童安夏,你做什么?!”
温婉瑜惊恐地声音再一次响起,提起了众人的心,童安夏也握紧了手指。
“有什么话好好说,你一个女人动刀子什么的多不好啊!”
“不好吗?我觉得挺好的啊!”
“童安夏……你不就是想要知道你爸妈的消息吗?你拿着刀子指着我有用吗?我劝你还是放下来的好,你爸妈可是杀人犯,你要是再成为杀人犯,那你们一家可就真的……”
“闭嘴……我爸妈清清白白,根本就不是什么杀人犯,你给我嘴巴放干净点!”
“童安夏,我不说你爸妈了……我不说了!你先把刀放下来,有话好好说,行不行?这刀子可是不长眼的,万一……万一你要是失手伤了我,那对我们应该都不好啊!”
“失手?”
童安夏冰冷的笑声也传进了众人的耳朵里。
“我不会失手的,如果你受伤,一定是我故意的!你是知道的,我平日里不切菜,也不削水果,握刀的姿势还不如握笔的姿势,我又第一次威胁人,手也有点抖。我劝你别乱动,你要是乱动一下,你可能就得提下地狱了!”
童安夏的笑声让人觉得瘆人。
温婉瑜似是冷静了一些时候,才又道,“你想问什么,尽管问吧,我真的不知道你爸妈的下落。”
“那你的钢笔时哪里来的?”
“别人给我的!”
“谁?”
“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这支笔也是快递送给我的,送货上门,我连货从哪里发的都不知道。”
“既然不知道,为什么还要用我爸妈的下落威胁我?”
“童安夏,你真的不知道?”
“我说你是真蠢啊,有一个人在我面前,只要拿捏了一个弱点,什么都肯听我糊弄,我干嘛不糊弄,你说呢?”
童安夏威胁的声音再一次传送进人们的耳朵,让几个人都生出了一丝笑意。
“温婉瑜,我不是心慈手软的人,我要是知道你骗我的话,我一定会再来找你麻烦的,我不好过,也绝对不会让你那么活得轻松惬意的!”
温婉瑜的声音显得有些焦急,“好好好,你放心,我知道什么消息,绝对会告诉你的,我可不会让自己那么早死!”
最后留在别人耳中的是童安夏那极为不屑的一声“哼!”,足够惹人遐想!
录音的内容正是童安夏威胁温婉瑜的那段话。
听完录音,几个审讯员笑了一下,童安夏则是低了头。
“童安夏,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你在这里的语气和在这里的威胁内容,足够让人怀疑你跟死者的关系,甚至是你对死者的杀人动机。说说吧,你的杀人过程!”
童安夏脑子里乱哄哄的,知道不能在这个时候多说,可又不能不说。
心里琢磨了一下,稍稍稳定了一下自己慌乱的心思,抬起头来道,“不管你们信不信,我没有杀任何人!”
“我承认,我的确很着急找我父母,也很厌恶温婉瑜三番四次拿我父母的下落套路我,耍弄我,但是我是一个积极向上的人,我不会把自己的后半生赔在一个不值得的人身上。”
“还是那句话,不管你们猜测我有什么样的杀人动机,我都没有杀人,不是事实,我不会承认,也无法编造一个你们所谓的过程出来,不好意思!”
“你还不承认!”
其中一个男审讯员脾气似乎很大,拍了一下桌子,让响声传遍了整间审讯室,他旁边的女审讯员悄悄地拉了拉他的衣服,被他视而不见。
他说着,又扔过来一样东西,果不其然,正是童安夏威胁温婉瑜的那把刀,童安夏不由得攥紧了手指。
“这把刀你应该认识吧,上面你的指纹清晰可见,而这把刀的刀刃和温婉瑜脖子上的伤口刚好吻合,你说也是巧合吗?”
“录音、指纹……”
童安夏低声的喃喃自语一般,几个人没有听清楚。
那个男审讯员又道,“我再提醒你,温婉瑜死时的那张沙发旁边,正好有洒落的红酒,像是你们两人争执过的场景,而你的那件衣服上刚好,也有红酒的印记……怎么,你难道觉得证据好不够多?”
童安夏笑了笑,又摇了摇头,“不用了,我拿起刀子时,却是不小心将她的酒杯弄撒了,这个我承认,可我没有杀人!”
童安夏太冷静了,让审讯的几个人都气愤不已,尤其是开始冲着她发火的那个男审讯员。
童安夏说了几句便不再说话,那个男审讯员看着童安夏,又似是想起了什么一样,眯了眯眼睛。
“你……好眼熟啊!童……童……”
他看着童安夏,嘴里喃喃着一个“童”字,想了好一会儿,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猛然道,“童傲天,你是童傲天的女儿是不是?”
童安夏不动生色的捏了捏手心,指甲陷了进去,有些发疼,她却不怎么感觉得到。
“童傲天,你爸是童傲天,是不是?”
像是想起了童傲天,男审讯员笑了笑,“我就说看着怎么那么面熟吧!不承认?不承认那又怎么样,你爸和你妈就是个杀人犯,你就算真的杀了人,也不是什么可耻的事情,正好证明了一件事——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同志,说话要有证据的!”
说这话时,童安夏的眼神已经冷了下来了。
她可以被别人冤枉成杀人犯,但是她的爸妈不行,他们已经死了,已经被那些冤枉他们的人逼死在了狱中,活着的人为什么还要败坏他们的名声?
她不允许任何人再诋毁自己的父母!
那人看着童安夏的冷眼,眼里闪过一抹得意的笑。
“怎么?被我说中心事,有些恼羞成怒了?本来嘛!你爸和你妈都是杀人犯,多了以一个你也没关系,要是以后你的丈夫、孩子都是杀人犯,那可就更好玩了!”
旁边的女审讯员见自己的同事已经开始了胡言乱语,又给他抓了一下,谁知被他甩开了手,“我又没有说错,我说的可是真的!”
“别说了!”女审讯员看了一眼童安夏,小声道。
童安夏生过气之后,也冷静了下来,不去做无谓的辩解,只对着那女审讯员微笑道,“同志,请你给我做个见证,以后我要是出去了,我一定会告你的同事,告他诽谤!请你见证一下!”
童安夏有礼有度的说着,反而让那女审讯员略有些尴尬。
那个男审讯员则是脸色阴沉了下来,气势汹汹道,“你告谁诽谤呢!你还能出去?!你要是能出去,我把头剁下来给你当凳子坐!证据确凿!你还想抵赖?!”
“就凭你现在的话,我同样还可以告你诬赖!”童安夏笑着。
那人又是气急,“你说什么啊!”
童安夏笑不答,她现在有点困,又有点累,要不是现在时机不对,她肯定早就趴下去睡觉去了,最近奢睡严重,肚子好像也挺饿的。
跟在宁致远身边,她好歹也是学了几分不动声色的。
正在这时,审讯室的门打开了一下,两个人看了那人一眼,都走了出去,再进来时,那个女审讯员脸上倒是有无法言说的神情,可男审讯员依旧得意,得意得更明显。
“童安夏,有个老人刚刚来,说温婉瑜死的那天,见到你气势汹汹的在温婉瑜房门口敲门,就差点你炸了她的房门了,你有什么解释?”
童安夏心里咯噔一声,隐约猜到了一点点,要知道,那天那个老人确实是看到了她,她也不否认。
那个男审讯员见她无言以对,笑得越发的得意!
童安夏心想,这人到底是怎么走上这岗位的,说话又冲又没有礼貌,做事不顾后果,不留余地,估计在这岗位上也没多少日子待了吧!
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童安夏,没有人会相信她不是凶手,但是她清楚的记得,她走的时候,温婉瑜还活得好好的,甚至还讥讽了她好几句。
童安夏不想现在把这些话说给他们听,她知道宁泽延会来,很快就会来!
果然,在她极力的想要睡觉,就快撑不下去时,宁泽延来了,那些人一看到他来了,不得不将她给放了,但是仍是限制了她出入境的自由。
不过,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赶紧抓到凶手!
“哥哥!”
再次看到宁泽延,她总觉得沧海桑田,要不是这里这么多人,她早就扑进了他的怀里。
她好困,好累,极力的想要休息,就快要熬不下去了。
“夏夏!”
宁泽延见她毫发无伤,提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又满脸的疲惫,心疼得紧,压下那些心疼,将人拥进怀里,对着审讯人员,道:“现在我可以带她走了吗?”
相关手续已经办好,他们只是有证据指控童安夏杀人,但是是不是真的是她,还有待进一步查证,而且,童安夏自己也没承认!
几个人没有说话,宁泽延却不打算给他们说话的时间了,抱起童安夏就往外走,将所有的事情都交给了律师。
“哥哥?”
一路上,童安夏都躲在宁泽延怀里,根本不肯出来。
宁泽延拍着她的背,以示安慰。
司机在前面开车,也没有多说话,只是看着后座的两个人,心里直叹气,明明那么好的两个人,怎么总是多灾多难呢!
“睡一会儿,我们很快就到家了。”宁泽延道。
“嗯!”
童安夏是这么应着的,可是却是睡不着,刚刚还很困,如今见着他了,反而不想睡了。
“睡吧,樱樱今晚有明鸿看着,田玉烟也在,今晚刚好还轮到明骞值班,很多人陪着呢!”
童安夏自是知道,可他们都不是她,樱樱那边还不知道怎么交代呢!
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宁泽延又道,“我已经告诉樱樱了,今晚你要工作,没时间回去,等你明天休息好了,再去看她,她很听话的!”
听了这话,童安夏才算是彻底放心了下来。
樱樱要是知道她又摊上这事儿,肯定会很着急,再加上温婉瑜出事……
童安夏现在就已经在苦恼,将来要怎么和她讲温婉瑜的事情了。
车子一路平摊的往前开,在还没有进入小区时,童安夏就已经睡着了。
看着怀里睡得香甜的女人,宁泽延眼里都是深情,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将她打横抱起往电梯里走了去。
屋子里静悄悄的,童安夏已经很久没有回来了,宁泽延偶尔回来,也只是拿东西,睡在自己的床上,童安夏睡得更安稳,宁泽延还担心她会醒来,结果,她翻了一个身,又继续睡了去。
“小猪!”
宁泽延无声的笑了一下,将她的外套、鞋子,都一一脱掉,又去打了水给她洗脸,再准备脱她的贴身衣物时,发现她的小腹好像打了一点……
有什么念头在脑海里一闪而过,他想起她的亲戚好像已经几个月没来了,所以……
她会不会是怀孕了?
这个念头让他有些窃喜,唇角控制不住地扩大,可惜现在没办法验证什么,只轻轻地将她擦干净,睡一个好觉!
知道宁泽延在身边,他会处理好一切事情,童安夏也放心的睡了。
可能是昨天担惊受怕了一天,这一觉睡得格外的沉,再次醒来,连窗外的阳光都透着美好!
“早!”
宁泽延坐在她的床头边,见她醒来,抱住了她的头,她就顺势抱住了他的腰,埋头在他的腰间,闻着纯男性的阳刚之气,觉得日子这么过下去也不错。
“还困吗?”
“嗯!”
宁泽延边抚摸着她的头发,边问。
童安夏闷着应了一声,不再理他,好像又睡了,就这样过了一二十分钟,童安夏好像才彻底的醒来,问道,“几点了?”
“十点!”
那是睡了好久了!
童安夏想,她真的快要变成猪了。
翻身睡到他腿上,看着头顶上那张脸,认真的道,“哥哥,我没有杀人!”
“嗯!我知道!”
宁泽延边回答,边抚弄她的发丝,很软,很柔顺,这样的女孩怎么可能那么狠心,杀人呢?他从来没有怀疑过她!
“我那天去的时候,温婉瑜还好好的,她没有死,也没有干嘛,我就是……就是想找她问问我爸爸妈妈的事情,我没想过要杀她的,哪怕是很生气!”
“我知道的!”
她想说,他就让她说。
在看到那个审讯员时,她不想说的,因为和一个不了解自己、而自己也无法解释的人,她根本就没有解释的欲望。
此时,对着宁泽延,她才想说话,很想说,说尽心中委屈。
他知道,她爸妈是她心中的伤,碰不得!
“我爸妈的事情我一直都想知道,可是不知道被谁压制住了,我没有机会知道,我也查不到,更加无法替他们翻案,我真的很没用,我……”
“夏夏!”
听出了她声音里的哽咽,宁泽延捧住了她的脸,认真道,“我知道你是一个孝顺的女儿,你爸妈肯定也知道,每个人的能力都是有限的,他们能理解的,你不许这么责怪自己。”
“可是……”
童安夏还想说。
宁泽延又道,“我已经在查了,应该会快就会有结果,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你爸妈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以后别为了这种事情将自己置于危险之中,我很担心,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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