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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淮在夏夏的社区待到傍晚, 下班后两人坐地铁去市区逛街。
秋天换季, 谢淮想给夏夏买几件秋装, 可夏夏心思根本不在逛街上,吃饭等菜时抱着本政治小册子看, 饭后去看电影也不看屏幕, 把手机调到最暗嘀嘀咕咕缩在椅子上背单词。
看完电影出来地铁已经停运了, 谢淮找了家评价不错的酒店打算过夜, 进了房间夏夏忽然想起今天她给自己订的政治任务还没完成, 于是放下书包坐在电视柜前看肖秀荣。
谢淮没想到这种情境下夏夏还能学习,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无聊地坐在旁边翻她的专业书, 不知过了多久,他开始犯困,忍不住在一旁打起瞌睡, 夏夏合上课本,凑过来亲他一口。
“看完了?”
夏夏搓着眼睛嗯了一声:“我去洗澡。”
谢淮平时能逃的课都逃, 不能逃的课也想方设法逃,每次期末专业课都擦着及格线低分飘过。不管在老师还是同学眼里他都不算个好学生,不学习也不服管教, 一身反骨没他不敢做的事。
伊美贤曾经一度怀疑他是高考作弊才考来南大的,不然她实在没办法相信以谢淮的恶劣程度能考上这么好的学校。
谢淮成绩是真的, 他高中好好学习考上大学全是乔茹逼的。在乔茹心里,谢致生的悲剧都是吃了读书少的亏,谢淮不以为然,只想随便混个高中文凭出来赚钱, 高考后乔茹和他大吵了一架,撂下狠话,说如果谢淮不读大学以后就不准叫她妈。
读书是件好事,可是读书就没时间赚钱,谢淮以前每个月要还几万块的高利贷,忙于赚钱根本没心思上课。他很久没这样静下心来看书了,一学期看的字都没有今天一晚上多,一下不太适应,脑子昏昏涨涨的。
见夏夏走进浴室,谢淮打起精神跑去楼下买了瓶冰可乐醒盹,顺便带了两碗馄饨回来当夜宵。
回到屋里夏夏已经洗完澡了,她坐在床上吹头发,眼皮子都快睁不开了。
谢淮让她先吃宵夜,自己进浴室洗澡,等他洗完出来时,白天急吼吼嚷着今晚要陪老公的人已经睡着了。
夏夏睡觉总是贴着墙边,摆出一副蜷缩的极其没有安全感的姿势。
床头柜的馄饨没开封,夏夏手边放着本厚厚的专业书,一定是趁谢淮洗澡的功夫又偷偷背书了,她沉浸在睡梦里,口水顺着嘴角流出来沾湿了书页。
谢淮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弯腰把她抱到床中央。
夏夏白天干活太累,晚上学习也累,一碰枕头就睡得跟死猪一样,她意识朦胧间听见谢淮问了一句:“冷吗?”
她嗯了一声,谢淮把空调温度调高。
谢淮抱着她,让她缩在自己怀里,忍不住说:“我到底是来开房的还是来陪你学习的?”
夏夏现在每天实习,只能抽出边边角角的时间看书,已经学到走火入魔了,她睡得正迷糊,一听这话,用残存的仅剩的完全不清晰的脑子想了想,张口就说:“学习,我要学习……”
谢淮脸都绿了。
……
夏夏以为自己只是小憩一会,醒来后看手机发现都早上七点了。
她本能使然,猛地爬起来要穿鞋洗漱去上班,穿上脚发现的拖鞋不是她在宿舍常穿的那双,夏夏这才记起昨晚和谢淮来酒店过夜了,她忽然想到什么,神情一顿,转过脸,对上谢淮平静的眼眸。
谢淮淡淡开口:“我寻思着自己也没四五十岁肌肉松弛、体力下降、性.功能退化吧?怎么有的人就敢趁我去洗澡的时候偷偷睡觉呢?她是觉得我不会生气找她麻烦,还是觉得我生起气来她能承受?”
夏夏静了静,漂亮的眼珠在眼眶里灵动地滚了一圈:“不能,我不能承受。”
她扁了扁嘴巴,讨好地拉他的胳膊求饶:“要不今晚吧,今晚我一定不睡觉了。”
“别。”谢淮弯腰穿鞋,“我可不想再抱着你硬一晚上,做又做不了,睡又睡不着,你想要我的命就直接说,别这么折磨我。”
夏夏也挺愧疚的:“你可以叫醒我啊。”
她最近休息不好,黑眼圈有些深,眼白上也浮着红血丝。
谢淮去卫生间洗漱,夏夏跟进去,她像只多动的小猫,一会戳戳谢淮的腰,一会碰碰他手臂,最后扒着他肩膀跳到他背上:“淮哥,别生我气了,想要我怎么补偿?你随便提要求,我绝对不说半个不字。”
谢淮在镜子里瞥她一眼,冷着脸不说话。
他刷完牙出去给夏夏收拾书包,把她那些可恶的课本通通塞进去后,拎着她的书包坐在椅子上等她洗脸。
夏夏洗漱完已经七点半了,八点半上班,现在乘地铁回昌平刚刚好。
谢淮在前面走,夏夏跟在后面。谢淮身高腿长,腰窄肩宽,白T恤配牛仔裤,青春又阳光,哪怕跟她生气也自觉地帮她背包,懒散地挂在一边肩膀上,夏夏毫不掩饰自己爱恋的目光,盯着谢淮的背影傻笑。
谢淮停在地铁口一辆卖红薯饼的小推车旁,指着车子:“我要吃。”
夏夏连忙掏钱给他买红薯饼。
谢淮等地铁的间隙把饼吃完,塑料袋扔到手边的垃圾桶里,慢悠悠开口:“原来生气被人哄的感觉这么好,怪不得你那么喜欢晾着我。”
夏夏:“……”
“那你生完气了吗?”她小心翼翼问。
谢淮不答,轻佻地蹙眉。
地铁来了,他搂着夏夏上了地铁,找到一个没人的角落,将她堵在自己和车厢壁之间。
早高峰人流拥挤,嘈杂混乱,人挤着人没有一丝空隙。车厢里充满各种食物的味道,包子、馅饼、油条、煎饼果子,混成各色人身上奇奇怪怪的体味飘入鼻子,古怪又难闻。
夏夏被谢淮护在怀里,鼻尖抵着他胸口。
谢淮从来不喷香水,可他身上永远有一股淡淡的植物味道,像雨后湿润的青草地晒到了阳光,清新而舒服。
地铁停站,车厢受到惯性微微前倾,谢淮抓着头顶的把手,明明站得很稳,却故意装趔趄,身体跟着车厢的倾斜小幅度移动,趁机在夏夏额头亲了一下。
夏夏立即说:“你亲我!”
“没有。”谢淮脸不红心不跳撒谎,“我还在生气,谁亲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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