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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安全就好。”
“你呀,做事真是过于谨慎,这里是扬州,还不都是我说了算,又不比宫里头,成天要看这个看那个的脸色行事。”
“小心驶得万年船。”
“这话听着倒是叫人安心。”许含璋冲着他招了招手道,“来,坐在我身边。”
方慧荣做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紧张地鼻尖都出汗了。
许含璋瞧着他的狼狈,忽而笑得花枝乱颤的:“刘兴,你这人就是这样有趣,难道你坐过来,我会一口吃了你不成?”
“属下不敢。”
“咦!”许含璋竖起食指晃了晃,“我说过的,私底下,我不是什么贵妃,你也不是什么侍卫,你我相称就好,你怎么又给忘记了?”
“是,是我疏忽了。”
“无妨的,我便是喜欢你这个样子。”许含璋挪了挪身子,腾出空位,“来,过来坐,你看我将羊皮卷也带来了。”
方慧荣毕恭毕敬地坐下来,双手放在膝盖处,真正是目不斜视,眼观鼻鼻观心。
许含璋笑吟吟地将羊皮卷展开来:“要不是你,我还不能发现这幅家传的画作里头,藏着这样大的秘密。”
“那是老天爷要送给娘娘的福分,我不过是机缘巧合,搭了这个桥。”
“所以说,你真是老天爷特意送到我面前来的。”许含璋指着羊皮卷中的一点道,“你将这边的山体都挖空了,可有其他发现?”
“有,娘娘请看这里,我用了很多种方法,却始终不能将这个包拢在其中的方寸之地打开,所以,我猜想所有的宝藏与秘密都在这里。”
方慧荣很认真地指点给她看。
许含璋不过草草地扫了一眼,哪里有兴趣真的看地图,她压根也看不懂。
不过,她觉得眼前这个局促而清秀的男人却是很值得一看。
目光顺着方慧荣的额角,眉眼,鼻梁,一直停在形状很完美的唇线之上。
皇上太老了,亲过来时,她尽管做出满心欢喜的样子,鼻息中却只能闻到一股陈旧的暮气,让人觉得全身都不自在。
而眼前人却截然不同,不知他方才在忙些什么,身上似乎微微出过一点汗,因为年轻,汗味也不难闻,反而有种令她蠢蠢欲动的心悸。
“娘娘,我一定会像办法将此处打开的,到时候将所有的都献给娘娘,为娘娘一个人所用。”
信誓旦旦的话语说得正中下怀。
“刘兴,你为什么对我这般忠心耿耿?”
“你是贵妃娘娘。”
许含璋对这个答案还不太满意,凑近了上身,几乎要贴到他的面前,一双眼水汪汪的样子:“难道就没有其他原因了?你再好好想想。”
方慧荣很是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口水,喉结上下一滚,将许含璋所有的注意力都给吸引过去。
“你这个样子,我委实很想欺负一下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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