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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了半天,一句完整的话都没说出来。
薄西顾看着她瞪得圆圆的眼睛,"舌头被猫叼走了?"他戏谑道。
裔开心如同被刺激到一般,陡然推开他,坐起身,捂着自己的嘴巴,控诉的瞪他,"你非礼我!"
薄西顾被她推到伤口,原本这种程度的疼痛,他是不放在眼里的,但"裔小姐是被盛总和裔总裁娇惯着长大的,性子是吃软不吃硬,您耐着性子哄两次也就好了"
赵特助的话,不期然的在脑海中响起,薄西顾便顺势靠在了沙发上,倒吸了一口凉气,剑眉狠狠的拧在一起。
"你怎么了?"小姑娘看着他手臂搭在沙发上,好像很疼的模样,不由得就回想起了赵特助发给她的照片。
她惯常就是不记仇的性子,再加上原本因为今天上午的事情就对他心怀愧疚,轻而易举的就像自己刚刚被非礼的事情,给抛到了脑后。
"我是不是碰到你的伤口了?"
薄老板眸色沉静的点头。
小姑娘咬了咬唇,"你把医药箱放哪了?我我帮你看看。"
对于养尊处优的裔小姐来说,这句话她说出口是非常没有底气的,她连自己都照顾不好,更何况是照顾别人。
"那边,第二层。"薄西顾伸手指了下。
小姑娘走过去,仰头看着距离又一段距离的医药箱,踮着脚尖,试图去拿
她穿着裙子,原本只是膝盖上一点的高度,这一用力,迅速的向上升了不少。
薄西顾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个贪欲的人。但是此刻目光却定格在她那双修长白皙的腿上,呼吸微乱,移不开视线。
小姑娘千辛万苦,耗费了力气却还是没能将东西取下来,不禁有些丧气,扭过头,委屈的看着他:"你们家的医药箱为什么要放那么高?"
薄西顾慢步朝她走过来,长臂一伸,将东西拿了下来。
裔开心:""
小姑娘抱着医药箱,看着静止在她面前脱下外套,又如同慢动作一样解着衬衫扣子的男人。眼睛瞪得滚圆滚圆的,"你你脱衣干什么?"
薄西顾肃穆的眸子朝她睨了一眼,面无表情的胡说八道,诓骗她懵懂单纯:"薄氏不富裕,衣服是高级定制。"
小姑娘出身优渥,却也并非是不识人间疾苦,她是知道并非所有人都跟裔家一样有钱。
她想着,薄西顾年纪轻轻的就能走到这个位置,定然是付出了常人没有办法体会的艰辛,所以更加珍惜钱财之物也是情理之中,所以便不再说些什么。
只是,想法是这个想法,当他真的褪去上身的衬衫,露出健硕的体魄,小姑娘的面上还是有些火烧火燎的。
她见到薄西顾的时候,都是西装革履的正装出场,所以在开心的印象中,他就是个身材颀长有些瘦削长相不错有些沉冷的青年,可如今嗯,脱了衣服的时候,还是很有看点的。
小姑娘动作轻的不能再轻的给他揭开纱布,换药。他手臂上很可见肉的擦伤,虽然不是伤在她的身上,但是无端的小姑娘就是觉得自己的手臂好像也跟着疼了起来。
"不疼。"他看着她有些微颤的手,轻声说了一句。
裔开心抬起眸子看他,怔怔的数秒后,抿了抿唇,"骗人。"
"嗯。"他低声说,"骗你的。"
裔开心:""
换药的过程,薄老板算是真真正正的见识到了笨手笨脚这四个字是什么意思,好几次,他都忍不住差点直接问道:"你确定自己这是在换药。不是在谋杀?"
但是看着小姑娘认真干净的眼神,他就这些话通通都咽了下去。
"二楼尽头卧室,去帮我拿件衬衫过来,嗯?"握着她的手臂,阻止她收拾残局的动作,说道。
裔开心看他,"你为什么不自己去?"
他说肃穆的眸子里沉静一片,"伤口疼。"
小姑娘咬了咬唇,心不甘情不愿的上了楼。
薄西顾看着她上楼的背影,唇角细微的上扬了下。
裔开心上了二楼,径直就走向了嘴里的卧室,打开衣柜的门,里面整齐叠放着外套衬衫,领带,西装裤
一丝不苟的,简直就像是活教材。
小姑娘伸手拿了一件白色的衬衫,将衣架重新放进去,转头的时候,余光不经意的一瞥,看到了敞开着的装饰了一大盒的相册。
而相册上的女孩儿,她再熟悉不过。
裔开心准备离开的脚步一顿,慢慢的朝着床边走了过去,将手中的衬衫放在一旁,拿起了床头桌上厚重的相册。
从她一出生,到牙牙学语,到第一次走路,到第一次踏进幼儿园,第一天上小学学校里参加运动会,跟同学春游一直到她步入大学,在校门口比着略带傻气的剪刀手
每一张都是独立的画面,这些一个个独立的画面,构成了她十八年来的完整人生。
铭品居内也有她很多的照片,但跟这些相比,却还是显得有些单薄。
里面很多的照片,如果不是陡然看见,她都要忘记在自己的人生中是否真实的发生过。
裔开心看着这些拿在手中都沉甸甸的照片,上面不少都已经出现了微微泛黄的迹象,整个相册也有些陈旧,可以推测出是被人时常拿在手中摩搓。
"盛阿姨和裔叔叔守护了十八年,我愿意守护她的余生,有件事情原本不打算现在跟您说,但我想要娶开心。"
有些话不期然的就在脑海中浮现。
蓦然后背一暖,她被人从后面紧紧的环抱着,肩上顶着他的下颌:"让你来拿衣服。怎么在偷看我的相册?"
小姑娘张了张嘴,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可你的相册里都是我的照片。"
"嗯。"他倒是承认的爽快,"是你的照片。"
他二话不说的承认,这倒是让裔开心一时之间有些哑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良久以后,才意识到两人在寂静卧室里相拥的画面,有多么的暧昧。
她挣脱了一下,没能成功,"你先放开我。"
他没松手,而是道:"开心。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
小姑娘楞了一下,胡乱说了一个时间:"十点?"
薄西顾:"嗯。"
裔开心:""所以,十点怎么了?
"嗯"是什么意思?
"晚上十点,别墅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他低声说道。
小姑娘做不喜欢的就是打哑谜,"薄西顾,你为什么说话总是喜欢拐弯抹角的?我跟你说,我猜不出来。"也不想要废那个心思。
"是吗?"他原本是拥着她的姿势,这句话落以后,却陡然将人拦腰抱起,放到了床上。
裔开心整个人顿时都傻了,浑身肌肉僵硬的很,一动不动的。
"现在明白了?"大掌抚着她的面颊,低声问道。
裔开心忽闪忽闪的大眼睛望着他,半天没啃声。
薄西顾每一次心生旖旎,想要做点什么事情的时候,只要被这双纯净似水的杏眸看着,无端的就会生出一种自己在侵犯未成年少女的既视感,明明她已经成年了。
他在遥远的国度,搁着江河湖海的距离,看了她那么多年,其实。真的,耐心已经用到了极致。
他想要她,很想,非常想。
但她却像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可实际上跟他一比,也确实是个没长大的孩子。
小姑娘眨着眼睛,浓密的睫毛跟把小扇子似的,"薄,薄西顾,爸爸说,你要是动了我,他就就打断你的腿。"
薄西顾看着她数秒,然后将头埋在她的肩上,"嗬"的低笑一声,半晌说道:"谁说你傻,嗯?"
明明是精明的不能再精明。
"拿着尚方宝剑来撩拨我,给我弄出一身的火气,你倒是有恃无恐。"他说这话的时候,有些磨牙。
小姑娘却不肯承担这个冤枉,"我没有撩拨你。"
这话堵的薄老板一噎。
细细想来,小姑娘确实什么都没做,可单单是她出现在他的眼前,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对他来说,都是折磨,旖旎的折磨。
两栋别墅离得很近,不然当初薄西顾也不会打着近水楼台先得月的心思。
只是,虽然距离近,这一片又是富人区,保安系统做的很好,但是天已经黑的彻底,薄西顾不放心她一个人回去。坚持要送她。
裔开心犹犹豫豫吞吞吐吐的表示,"我可以自己回去。"
她不是小孩子,哪里还用人送,这么近的。
薄西顾却已经穿好了衬衫,"走吧。"
两人并肩走在林荫道上,身影被月光拉的很长。
薄西顾本身就是沉默寡言的类型,自然是在一路上都保持着沉默,小姑娘年纪小又正是喜欢闹腾的年纪,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安静,粉艳艳的唇翕合了两下,开始没话找话,"我你要不跟我说说话?"
他侧眸问她:"想听什么?"
裔开心:""
"那个,我们学校很快要开运动会了,你来看吗?"她找不出什么话题,便只能从自己的身上的事情开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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