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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珩一顿,觉得她这话委实直接了些:“也可以这么说。”
十二由衷吹捧:“您真是我见过最阴险狡诈之人。”
他不打算理会她,继续慢条斯理道:“现在人手紧缺,我也想过,拨你去宫里做个一官半职。”
十二睁大眼睛看着他。
蔺珩笑了笑:“但,这些都委屈了你。”
十二不明白委屈从何说起。
蔺珩再度拍拍她的脑袋,不欲解释太多,遂语焉不详道:“以后自然有的是机会。”
他想让她担任的,从来都不是什么重职要职,而是能平平安安长长久久站在他身边的那个位置。
娄靖已经去了一个月有余了,宫中一派冷肃杀伐之气。
所有人都暗自猜测,蔺珩可能会有所动作,但没想到会来得如此之快。
简单地走完流程后,正要退朝,只见钟卯向前迈了一步,跪在堂下:“摄政王,微臣有要事禀报。”
蔺珩单手撑着头,面具下嘴角微翘:“哦?”
钟卯恭敬地低着头:“事关重大,但请摄政王定夺!”
一个小太监将一沓厚厚的奏折呈上前。
不远处的娄旸冷眼看着钟卯的举动,不知道向来乖巧听话的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看完那沓奏折花费了不少时间,不知过了多久,蔺珩合上奏折,懒懒一句:“这种小事,你们北镇抚司处理便可。”
钟卯领命:“是。”
钟卯一个眼神,便有人上前来制住了站在一旁看戏的娄旸。
娄旸大惊失色,不曾想居然与自己有关,他厉声道:“大胆!”
蔺珩语气不咸不淡:“娄先生,可是想谋权篡位?”
娄旸大惊失色,“谋权篡位”这四个字他无论如何也背不起,他大喝:“摄政王开什么玩笑?难道是要趁着王上不在,折断我们娄氏一族的羽翼吗?我要与王上亲自解释!”
蔺珩轻笑:“是不是玩笑,娄先生心知肚明。”
蔺珩瞟了钟卯一眼,钟卯便一板一眼开始背:“罪臣娄旸身犯十桩罪,第一桩,将护卫王族的暗署占为己有,肆意妄为;第二桩,勾结朝臣,贪赃枉法,事后将责任尽数推给替自己做事的前任左都御史;第三桩,背叛雍国,主动与邬戈首领勾结……第十桩,在六月份东厂督主从澧国返回雍国的途中派人暗杀。桩桩件件都是死罪,你还是莫要反抗的好。”
娄旸暗恨,没想到蔺珩之前装大度,此刻倒一件一件都翻出来与他算账来了。
他朝钟卯斥道:“你有什么证据?”
钟卯伏地:“启禀摄政王,臣有错,错不该听信娄旸的谗言,为他做事,这十桩罪中,大半是娄旸借臣之手做的,人证物证俱在。”
没想到钟卯居然临阵倒戈,娄旸怒不可遏:“你血口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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