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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戴花就不一样了,说到戴花书晴精神一振,异常自豪地说:“这可不是人人都能戴的花!”原来这花朵大小、数量正是他们身份地位的象征,不是轻易就能乱戴的。
刚入门的新弟子只能戴一朵花,随着武功进步和资历积累,慢慢一朵一朵往上升,且只有当代最杰出的弟子才能佩戴七朵以示身份。
明月仙子死前便是唯一的七花弟子,人人称羡。
而唯一的掌门,则是九朵。
费少侠恍然大悟地点点头,不期然就想起自己昨日在扬州城中曾路过某个地方,旁人说那里是烟花之地,都是些秦楼楚馆,里面的姑娘也个个爱戴花。
他路过的那家馆舍,站在门口揽客的老鸨更是插了个花枝满头。
原来花多是武功好的象征!他顿时兴奋起来,拉着书晴忙忙地问:“那有个叫‘怡红院’的地方,里面的姑娘是不是武功都很好?尤其年纪大的那个,有人叫她‘妈妈’的,仿佛名字叫做老鸨,一定武功特别厉害吧,我一定要去一趟。”
直到被书晴劈头盖脸地打出来,费劲也不明白为什么山下这些人脾气都这么暴躁,就因为听说有人武功比她好?
而无辜被连累的采花剑客仰天长叹:“真是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啊。”他觉得他已经老了,以后这江湖,是费劲的天下。
只要他闯完江湖还没打死。
日晷不因世人的生死而停止流转,金乌如常西坠,暮云四野来合,将整个三分坞连同偌大瘦西湖一并笼入伸手不见五指的沉沉暗色中。
此夜,月不明,风不清。
不是谈情说爱时,却是杀人放火天。
楚家给费劲与韶九宵两人准备的客院极是清净,一到上灯时分,墙外就再不闻喧闹之声。院中花木扶疏,有风吹过时,影影绰绰间就像有人在暗处窃窃私语,待要细听,却只剩枝叶摩挲,一派寥落。
客房内。
费劲在山上早已习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洗漱过后便吹熄了蜡烛,盘腿坐在床上运功。今日他尚未来得及运行内家功法,否则早该沾枕即睡、好梦直到天亮。
心无挂碍之人总不失眠,不过这世上,却永远是愁肠满腹的人更多。
且不说今夜扬州城内有多少人辗转反侧,费少侠这位初出茅庐的武林公敌屋内,却迎来了一位夜探佳人绣榻的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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