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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掌门夫君在楚容的目光之外终于收起那份小心谨慎,凶戾之气由内而外,一把刀顺手贴到云青青脸上,极缓极险地来回摩挲。
虽没有直接杀人,这折磨却比一刀断头恐怖。
“你虽不美,但女人都珍惜自己的脸,好好说出你把东西藏哪儿了,我便让你完完整整地去死。否则,我就在你左右两颊上各划八刀,等下到了阴间,都没人认得出你。”
大概是从没见过这样的王潮士,草丛中安静了好一会儿,云青青的声音才再度响起来,居然有些失神:“我真的没有杀大师姐……我怎么可能……我只是想拿样东西做纪念,我以为不要紧的……我只是拿了枚玉佩……”
王潮士目光一凝,拎起云青青衣领,厉声喝道:“玉佩你放哪儿了!告诉我!”
“我——”
云青青有些犹豫,似乎内心非常珍视那枚玉佩,因而十分挣扎,王潮士却没那个耐心,当下弯刀一横,就要划弟子的脸。
就在此时,忽然横空飞来一柄斧头。
那柄斧头擦着王潮士的发髻飞过,削下一缕头发,再深深没入土中。看斧刃入泥的深度,如果刚才是对着王潮士脖子飞来,大概此刻他的脑袋就已经在天上飞了。
说不定还能飞过他夫人的凰极院,看看楚容这会儿在干什么。
也可能继续飞过放着楚姿尸身的正堂,与他可怜的女儿大眼瞪小眼,说一句原来你也在这里。
王潮士面色大变,本来想喊一声“什么人”,那暗中偷窥之人倒自己大摇大摆地跑出来了,不仅大摇大摆跑出来,还义正辞严地说:“我师父说过,打人不打脸,怎么可以欺负武功这么差的姑娘?”
“费大侠?”云青青看到来人眼中顿时放出光芒,也不计较被骂武功差,只是王潮士的刀此刻仍架在她脖子上,所以不敢轻举妄动。
另外还有——“哼,对着树说话,是想讽刺在下‘朽木不可雕也’吗?如今的年轻人怕是不知道‘尊老’两个字怎么写。”
当然,费劲绝不是故意对着树讲道理的。
只是刚才王潮士动刀,他还能凭着声音把宝剑飞出去救人,但对面一旦没了声息,如此花草树木繁盛的花园之内,有眼疾者自然分不清人和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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