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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容却不理她,似乎也不对这奇异的情绪转变感到惊讶,而是沉声道:“看来你不到黄河心不死。”
“叮”地一声,楚掌门掀开那盏楚婉端给她的茶,忽然刺破自己手指,将一滴血挤入杯中。
众人均不知她此举何意,纷纷抬头张望,却是从前眼前最模糊的费劲此刻通过琰菁晶看得最清晰:“咦,掌门大人,为什么你的血没有颜色?”
楚容指上还在微微渗血,是正常的殷红颜色,那滴被挤入茶杯中的血液却摇晃了两下就消失无踪,茶汤依旧莹润碧绿,带着妙品特有的沁人香气。
却见楚婉像见了鬼一样瞪着楚容:“你!你怎么……不,我是说,一滴血融了看不见又不稀奇,你别想糊弄我!”
楚容岿然不动:“谁身上带了脂粉?”
女弟子众多就有这点好处,很快有人呈上几瓶胭脂,有正红色、也有殷红、粉红、桃红,楚容当着众人的面,各挑了一点洒入那杯茶中,结果茶汤依旧鲜香碧绿,没有出现任何杂色杂味。
到了此时,若再看不出这茶内有乾坤,恐怕就是傻子。
楚婉显然也慌到了极处,嘴唇蠕动着说不出话来,楚容掌门冷笑一声:“你道这毒药无色无味、连试毒宝物都试不出来,就可高枕无忧?太过隐秘,是它的长处,也是它的短处。江湖上风吹草动,不是只有你知道!”
韶九宵听了半晌,不由得再去看王潮士。只因楚容与楚婉这番对质证据确凿,难道真是楚婉毒杀了楚姿?那王潮士究竟是怎么回事,自己的判断难道出了错。
回想起来,引自己去怀疑王潮士,也有当初爬上他床的楚仪一份功劳,或者真是这母女俩祸水东引?
可今日他和费劲与那想杀云青青的黑衣人对招,对方武功不低,绝不只有三花楚婉那点水平,便是楚仪,也不过四花而已,那黑衣人却能在他和费劲的夹击中从容脱身。
固然这其中有他和费劲无心恋战、对方又熟悉三分坞地形的功劳,但他可以肯定,那黑衣人不是楚婉或楚仪。
大概是因楚婉下毒一事而心绪略难平静,楚掌门的脸色不是很好看,她推开那杯毒茶,往椅背上一靠。王潮士见状连忙去拿了盏新的茶来,小心地看着楚容喝了两口才放开。
楚容闭了闭眼睛,望向她妹妹:“说吧。”
到了这个地步,抵赖已经没有意义,楚婉不知在想些什么,脸色忽红忽白忽黑,最后突然大笑起来:“我亲自端了这杯茶给你,我认。可谁说我杀了楚姿?我不过是看楚姿死了,你本来也没心思打理三分坞,才好心给你喝盏茶罢了。何况你又没喝,我算不得有多大过错,别想把杀楚姿的罪名也推我身上,空口白牙,见官也不敢这么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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