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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楚姿迅速回想了下江湖上有名的用刀人士,似乎并没有谁恐怖到连名字都不能提起,加之此人说当年自己还未出生,就更难猜测。
因为,若追溯到二十多年前,那可是一个风起云涌、奇人辈出的时代,与当今武林不可同日而语。
前三分坞少门主便十分怀疑地盯着费劲打量,怎么看对方浑身上下都只写着“呆蠢”二字,与高人半点不沾边。
待要再逼问旁边那战战兢兢的可怜人,他却干脆塞了一嘴白米饭,啥都不肯再说。塞完米饭更是动作迅捷地告辞,挥一挥衣袖半点不拖泥带水。
楚姿只好带着这个疑问过了一整夜,打算改日再慢慢跟费劲打探。
次日便是流花雅会,从未去过烟花之地的楚小公子兴奋异常,大清早就起床准备。因那破面具昨日让少年吃了苦头,且戴着又闷得慌,他考虑半晌就把这玩意儿扔了开去,打开妆奁动手描眉涂唇。
当换了衣裳又改头换面的翩翩佳公子出现在大堂时,却发现费劲比他起得更早,不仅已练完百遍剑法,同时还吓跑了堂中所有客人,正享受唯我独尊的殷勤伺候。
听见熟悉的脚步声后,费劲赶忙拿出琰菁晶来瞅了瞅,随即惊讶地叹道:“哇小楚,你今天跟前些天长得不太一样啊。”
满心等着接受夸赞的楚姿顿时黑了脸,他刚用自己多年来掌握的上妆技术易了容,虽只是寥寥几笔,气质却变得与“明月仙子”截然不同,显出英雄少年的勃勃英气来。
他确信除非特别熟悉明月的人,否则绝看不出相似,因而十分得意。
但这个姓费的家伙显然半句好话都不会讲,他不得不翻了个白眼,气哼哼道:“走了!”抓起费劲就走。
流花雅会由两岸闻名的各大青楼轮流做东,今年正轮到金陵晴岚阁。晴岚阁别出心裁地在秦淮河畔摆了个擂台,处处张灯结彩,说要请各个馆院的花魁上台“比舞招亲”。
当然舞不是那个“武”、亲也不代表那个亲,不过是图个新鲜有趣。此举一出,果然赢得四方喝彩,尤其比往年吸引了更多武林人士前来围观。
男人的心思毕竟好猜,看腻了温柔解意,就要来段“不爱红装爱武装”,只不知这些风流客们今年又将一掷多少金方罢。
然而楚姿尚未到达晴岚阁,脸色已经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最后黑如锅底。
原因无它,只因这位少侠太过唇红齿白、身段窈窕,连声音都雌雄莫辩,以至于被当成女扮男装的姑娘,一路上受到了无数不怕死臭男人的各种调戏,气得他只想一拳一个捶入秦淮河中,让他们睁大狗眼看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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